【我、母亲和老杨】 (4)

生第一次就被内了。我明白了，刚才老杨是在问是不是有危险期，

得到否定的回答，任何男都无法拒绝内的诱惑。完后，老杨长呼了一气

，躺在我身边。母亲立刻爬在老杨身上，张含住老杨的大，用给老杨清

理。待清理完毕后，又躺回去，待在老杨另一侧。老杨一只手穿过我的脖子摸在

我的一只房上，另一只同样穿过母亲的脖子放在母亲的一只房上，一脸的得

意无法掩饰。过了一会，老杨看了看表，说我还有事，先走，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们。然后穿上衣服，拿起床那个沾满了血的丝巾，像宝贝一样收进怀里，也

不回的走了。

为什么？我没有一丝感的问母亲。母亲当然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母亲没有看我，眼睛盯着屋顶，缓缓的说，因为我们要活下去。你知道我卖

菜能挣多少钱吗？，完乡上的提留和公粮，我们不说饿死也差不多了，更不要

说你还要上学。还记得你小时候大胡子的陈叔吗？他死了，感冒变成肺炎，没钱

治，死了。还有住我们边上当年厂里最漂亮的李姨？她在广州窑子里卖......我们

和李姨有什么区别？我打断她。

有，李姨这辈子只能便宜卖给穷，图个吃喝，虽然她男还活着，整天游

手好闲，他孩子初中没上完就去打工，他们家没 有希望。还有那个收烂的张叔

......我也是卖，不过有你我就 有希望。你知道你到县城考全校第5时，我多高兴

吗？你知道你考上高中，我多高兴吗？你知道你考上大学我又多高兴吗？

妈最大的遗憾就是妈老了，我知道我已经无法吸引男了。妈虽然老了，但

妈的眼睛不会骗我，从他见你那次我就知道他的心思，你以为你上中学六年的钱

哪来的？那次我有病，如果没有你，他会那么脆出钱？这个对你有想法，而

且愿意出大钱，愿意长远投资，所以我才拖你下水。相信妈一次，抓住他，后半

生少受很多罪。

我无言以对，我自诩上过学，来到大城市看过很多东西，但我感觉我的见识

还远不如母亲，母亲虽然只有初中文化，但她对社会的认知远远比我刻。眼光

也长远的多。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