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 7

梦，那些令羞耻的勃起。每天傍晚都会在楼顶冲洗一方地，晚上铺上几张/n/n

凉席，我们就躺着纳凉。爷爷半身不遂，不敢张风，天擦黑就会被搀下去。母/n/n

亲偶尔也会上来，但不多说话，到了点多就会房睡觉。有次母亲刚下去，/n/n

就叹了气。我问咋了。也不答话。朦朦胧胧快要睡着的时候，拿/n/n

痒痒挠敲敲我：林林啊，不是多话，有些事儿你也不懂，但这街坊邻居可/n/n

都开始说闲话了。你呀，平常多替你妈看着点，别整天光知道玩。我哼一声就/n/n

翻过了身，只见顶星光璀璨，像是仙撒下的痱子。/n/n

之后的一天半夜，我下来上厕所，见洗澡间亮着灯，不由一阵纳闷。我喊了/n/n

几声妈，没应声。正要推门进去，母亲披散发地从屋内跑出来，说她正要去/n/n

洗澡，落了件东西。记得那晚她穿了件白色睡裙，没戴胸罩，跑动间波涛汹涌。/n/n

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挠着进了厕所，心里砰砰跳，出来时洗澡间已经/n/n

响起了水声。上了楼，在一旁打着呼噜，我心想这半夜洗什么澡，没开空调/n/n

么。/n/n

又过了几天，也是半夜，我房拿花露水。走到楼梯时隐约听见了什么声/n/n

音，忙竖起耳朵，周遭却万籁俱静，除了远处隐隐的蛙鸣。拿花露水出来，又仔/n/n

细听了听，哪有什么声音啊，我这年纪轻轻就幻听了吗。躺在凉席上，我却有些/n/n

心绪不宁，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身上奇痒难耐，却一如既往地呼呼大睡。/n/n

犹豫了半晌，神使鬼差地，我爬起来，偷偷摸了下去。刚挪到楼梯，整个便/n/n

如遭雷击，恍惚间我仿佛到了几个月前那个下午。父母房间传出了那种可怕的/n/n

声音，模糊，然而确切，不容质疑。/n/n

靠近窗户，声音清晰了许多。粗重的男喘息声，偶尔夹杂着几声极细的低/n/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