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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怜香惜玉了。”他回身在纸上写了几笔，回折上给我，“我要出去几天，你在家照此自修吧。”他又从怀中取出一本书，恋恋不舍地递给我，道：“这本〈素经〉陪我四十多年了，唉，今天就传给你了。”

“华叔，你要去哪儿？”我问他。

老家伙一丝傻笑的样，“嘿嘿，我去给你打个样，给你弄个标准的小妞来。”老家伙终于要亲自己出马了，其实我相信他的能力，绝不怀疑。

华叔走了，只剩下我和倩儿。我将华叔给我的纸打开，真是气死我！整得挺神秘的，其实上边就两个字：摸；吻。

虽然只是两个字，不过我明白其中的含义，这是两门功夫！每个都会摸，每个也都会吻，但若能让子飘飘欲仙，如痴如醉，投意合地配合你做以后的事，那就是一门功夫了。就如以前华叔让我练的笑功一样，都会笑，但要笑得迷，那就是功夫！

我又看看倩儿，她还怯怯地看着我，当我走向她的时候，她低下了，单薄的身子竟有些颤抖，这也难怪，论年纪她本就不大，长得又是那么瘦弱，我差不多可以毁她两个，看着她，我就觉得可怜，于心不忍。

我把那张纸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抬看了一眼就又低下了。我问：“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知道我带你回来做什么吗？”

她虽然有些傻乎乎的，但绝不是痴呆，我想她一定是明白的，她没有作声，只是低着，不点也不摇。我把手放在她的腰间，捏了一下，想看看她的反应。她只本能的抖了一下，没有退缩也没有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