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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原来是王总的朋友，不过王总直接把自己想包养的
推荐给别的男
，看来他心里也不过是把自己当做玩玩就扔的东西罢了。
苏婕微微靠近李总：王总太抬举我了。这儿漂亮的姑娘那么多，我可不行。
李总笑了笑：他说你不一样，现在看来确实如此。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
苏婕的腰际，这种地方难得遇到你这样的。苏婕听出了他话里的暗示，
但她只是温柔地笑着，为他喂了块水果。
音乐轻柔地播放着，没有那种震耳欲聋的舞曲。几个男偶尔谈论些生意上
的事，显然都是有身份的。苏婕安静地坐在李总身边，适时地
上几句得体的
话，展现出她的见识和谈吐。
这种场合比陪那些富家少爷轻松多了。不用担心突然被拉进卫生间，也不用
玩那些低俗的游戏。但苏婕知道，这种体面往往更危险，他们的要求可能更特
别，只是不会表现得那么直接。
李总的手指把玩着苏婕的发丝：你这
发保养得真好。他凑近闻了闻，
香水也很淡雅。苏婕微微仰，露出修长的脖颈：李总懂得真多。她知
道这种客喜欢聪明又不失温柔的。
包厢里的其他也都保持着得体的距离，没有太过火的动作。林晶晶难得收
敛了她的放
，表现得像个贵
。于晴和何青也学着端庄的样子，陪着那个男
说笑。
这就是她们的工作，要随时调整自己来适应不同的客。在富家少爷面前放
形骸，在体面面前端庄优雅。苏婕看着李总优雅的侧脸，心想这样的客至
少不会让她太难堪。
李总谈起自己的发迹史，和政府的关系，和王总成为朋友，苏婕隐约觉得李
总虽然是绝对的成功士，但很需要得到肯定和夸赞。苏婕随意提起李总家里夫
如何如何，李总似乎有点厌弃，又有点不自然。他的夫是高官之，苏婕有
点明白，他的发迹史是伴随着岳父的帮助或者说施恩的。
那个王总在那家这几年迅速崛起的顶级科技企业任职，李总和他并不是同事，
而是圈子里认识的。李总的业务，则是更需要政府关系支撑的那种。
苏婕靠在沙发上，专注地听着李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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