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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因
为和秦雪的事困扰不已，是青然陪他谈心到
夜。那时他们都没说
各自的感
对象是谁，只是约定改天要一起喝酒。
" 来。" 萧城把酒罐举到青然面前。这个动作里包含着复杂的绪：和解、
理解、安慰，还有朋友的谊。
顾青然看着面前的啤酒罐，犹豫了一下。他已经喝得有些醉了，脑子里
糟
糟的，全是那些不愿回想的画面。但此刻，看着萧城递来的酒，他还是举起了手
中的罐子。
" 当" 的一声，两个酒罐轻轻碰在一起。这声音像是打开了某个感的闸门
顾青然仰
又灌了一
酒，眼角有些湿润。也许是酒
的作用，也许是因为萧城
的到来，他感觉心里那个痛得快要窒息的结，似乎稍稍松动了一些，他开始讲述
今天发生的事，慢慢地、小心地选择着词句。
" 上次你我吵，我说过，姐姐她……因为生活不容易。" 他说这话时，语气
里依然带着怜惜，" 我一直以为，她只是被迫做那些事。我理解她，也愿意等她。
" 萧城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早就知道苏婕在会所的工作，但从没见过青然
用任何轻蔑的字眼形容她。即使是现在，即使是在痛苦中，青然说起她时仍带着
克制和尊重。
" 今天我发现……" 青然的声音有些哽咽，" 她和一个……不该发生关系的
在一起。那个对她来说，是最不应该的。" 他没有说出" 公公" 两个字，但
语气中的痛苦已经说明了一切。
夜色渐，啤酒罐在两手中渐渐变温。萧城听着青然描述那些细节：药盒、
高跟鞋、不接电话、放着
儿不管。但在青然的叙述中，这些令作呕的事实都
被小心翼翼地包裹着，仿佛在保护着最后一点体面。地址
" 我真的很
她。" 青然突然说，" 即使知道她的工作，我也觉得她是被迫
的，是清白的。我以为……我以为她至少还有底线，至少对我是真心的。" 萧城
递给他一罐新的啤酒，看着好友的侧脸在路灯下显得格外憔悴。他知道青然在极
力避免用任何污秽的词语形容苏婕，即使是在这种时候，他也在维护着那个伤害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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