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十一）

你终于想起来啦！

用很丑陋的姿势趴跪在岳忆明的蜜面前，夏玉婵的鼻尖还碰着岳忆明的阴唇，可是夏玉婵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吴心禅的叫喊。

余佑达。那个唯唯诺诺，身体超胖胆子却小到看不见的问题儿童。

我终于想起来了。

“夏老师，我不知道你在学校外面得罪了什么，可是如果这些东西在学校里外传开来，我想……学校的名誉会受到影响。”

校长室里面只有校长和夏玉婵两个，墙上的老旧电扇费力地吹拂着，不时还发出喀答扭转不顺的声响。

校长是个年事已高等待退休的老家，过去曾经在教坛上呼风唤雨，长袖善舞的脉关系也让他的教育事业一帆风顺，经营了自己的生这么久，没有理由在退休前要跌这一跤赔上自己的退休金和几十年的名誉声望。

透明玻璃桌垫上面摊着几张照片，分别是夏玉婵和方懿蕙衣衫褴褛袒露着房和阴部的特写照片，仅仅几张却都选表狐媚陶醉痴迷，不乏器官合的局部特写。

怎么解释这些照片？夏玉婵甚至不想提及那场强的任何一个字，更何况这几张照片的表该怎样证明强与否？

方懿蕙早先已经提出辞呈表示结婚之后就不再工作，所以虽然并列照片中的主角之一，但是校长不想追究也懒得为难。夏玉婵知道自己如果给不出一个清楚的代，不只明伦国中，整个教育界大概都不会有容身之处了。

所以夏玉婵选择离职，因为她不能也不想解释说明。办理离职手续的那天，不知道只是心里有鬼还是东窗事发，总觉得同事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似乎每双眼睛都别有意涵。

非是夏玉婵多心，不只是校长，各处主任的抽屉都塞进了同样的牛皮纸信封，里面的照片只比校长手上的还要彩。主任们嘴里互相惋惜着，其实心里早就把这两个年轻老师剥光看遍，并且跟着照片强她们几百次了。只有辅导室的谢老师认真地跟夏玉婵道别，夏玉婵脸上客气，心里却不齿着他千篇一律的乡愿迂腐。

夏玉婵对方懿蕙隐瞒了这件事，没有对任何解释离职的原由，除了夏玉娟知，连家里的爸妈都编了谎话骗过。为了报复，为了这样的事不发生在别身上，为了受害者有一个可以制裁的反击机会，夏玉婵毅然决然投了司法体系，凭着自己的聪明和不服输个，历经考试和实习，终于登堂室成为检察官走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