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不幸的双凤戏牛

也替他们付了。我……先出去有点事。车你开回去，给我老……老婆说我……我陪客到杭……杭州去了。“

娜娜看了小兰、婷婷一眼，皱了皱眉，脸色有些难看：“把你的包给我！”

娜娜从包里拿出牛乃夫的皮夹，抽出所有的信用卡扔进包里，又大概数了一下现金，把皮夹给了牛乃夫，又将桌上那只24金upn打火机也放进包里，问服务生要了只一次打火机给牛乃夫。小兰看着娜娜，脸色也不好看。

三个去了后宫夜总会附近的一家四星级酒店。一进房间，牛乃夫就仰面朝天地躺到床上，大大地喘了几气，脑袋隐隐发胀，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但手还是朝两个伸了过去。小兰斜躺到牛乃夫的身边，揉摸着他的额，柔声细语地问道：“牛哥，你喝了那么多酒，还行吗？”婷婷看着他们俩，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牛乃夫搂住小兰的腰，睁开布满血丝的眼，嘿嘿一笑：“男嘛，宁为花前死，做……做鬼也风流哦！”小兰娇媚地掐了他一把：“那我给你去放水，你先泡个澡啊！”然后，对着还楞在那儿的婷婷说道：“来帮牛哥脱衣服啊！”

婷婷脸一红，低低的“哦”了一声。婷婷的手有些凉，有些发抖，但很柔润，牛乃夫又向那两个球体摸去，捏到了一个，捻捏了起来。婷婷的脸更红了，扭动着身体：“别动啊，我在帮你脱衣服呢！”……当温暖的水包围住牛乃夫，他长长地出了气，把枕在浴缸边上。小兰已是玉体尽呈，蹲在浴缸旁给牛乃夫按摩擦拭，接着就拍了拍他的小弟弟：“呵呵，抬起来，我帮你洗净哦！”

牛乃夫将下腹部抬离水面。小兰涂好沐浴露后，像手似地滑动套弄起来，还不时用手指在上轻轻摩挲，另一只手为他清洗着后面，甚至还把手指浅浅地探了进去，而大拇指则不断在会阴部按压揉摸。快感随着小兰手的动作不断刺激着牛乃夫的神经，但因为酒的麻醉，下体的生理反应明显滞后于心理反应，在哗啦哗啦的水声中始终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看上去有些垂丧气。小兰将牛乃夫扶到床上，为他泡好茶，就拉着婷婷一起进去洗澡了。牛乃夫点上一根烟，一边喝着热茶，一边眯着眼想象着将会出现的动景。他还从没玩过传说中的“双飞”，因为他总觉得像这种见不得的事还是两个偷偷摸摸地比较合适。

当两个白皙的体赤地呈现在眼前时，牛乃夫像是一下清醒了许多。这是两个显然经常做健美或瑜伽的形体，挂着水珠的肌肤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