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的娘们，绝色！”

郭子仪见围在旁边的男们眼里都要火了，忙说：“给弟兄们看看她的身子？”

四周立刻响起一片附和声：“快，快！”

我悲哀地快要哭了，我像一只无助的小兔，在一群豺狼的利爪下任摆布。

我身上绳索被解开了，衣服扣子被解开了，军衣被剥了下来，上身赤了；接着有抽掉了我的腰带，裤子在往下滑，我不敢用手去扶，任它滑到了脚下，全身赤条条地展现在这群男面前。

我明白了，郭子仪是有意让我再次感受当众被剥光衣服的屈辱，他是在提醒我，不服从他，他可以轻易地让我无地自容。

我终于象其他姐妹一样被赤身吊起来了，这样反倒让我感到轻松。可后面发生的事马上就让我轻松不起来了。

黄大炮大着嗓门叫唤：“弟兄们，咱们照老规矩，选个花魁，花魁得烟土一箱。”

郭子仪撇撇嘴说：“照每次那样，你选你的，我选我的有什么意思！”

黄大炮问：“那你说怎么办？”

郭子仪指指院老鸨和那群叽叽喳喳的说：“她们哪拨都不是，让她们说最公平！”

黄大炮想了想说：“好，就依你。”说完，指着我们这一排赤条条吊在墙根的兵问那群：“你们说这些娘们谁能夺个花魁呀？”

他话还没说完，那群竟全都指着我大叫：“她！”

尖锐的叫声在山里回，我羞得无地自容，花容失色。

黄大炮看了郭子仪一眼说：“郭老七，真有你的！”

郭子仪得意地说：“我可没有私，谁让我的货色好啊！”

胡定南忽然眉飞色舞地朝众说：“我还有一说：咱们共产党的，也学他们的法子，来个投票选举，得票多的身价高，得票少的身价低，怎么样？”

郭子仪眨眨眼道：“投票可以，但不能用手投！”

几个土匪同时问：“那用什么投？”

郭子仪笑了，一字一顿地回答：“用！”

众哄地笑了，我们吊成一排的姐妹的脸全是一片惨白。

黄大炮却不笑，问道：“怎么讲？”

郭子仪一本正经地说：“每家出三个，每可以免费一个共军，想谁就写谁的名字。谁的名字下面排的队最长就是花魁。得票最多的娘们，身价是十块大洋，得第二的九块，得第十的一块，剩下的不要钱，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