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前夫一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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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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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宋席远了……

明夺妻儿,暗通谋逆;名为保护,实为软禁;明娶王妃,暗诛沈家。这戏唱得真真叫好!细一想倒也不对,真正在台上蹦跶的皮影偶仅我一而已,或许还要加上个被算计了的皇上,他二不过是屏风后控的手罢了,从至尾,从未戏。

当归?裴衍祯画了一个又一个的饼,遥遥挂着,是我自己痴傻,方才将那饼看成了月。此时回想,我沈妙无才无德,唯有的便是那金雕玉塑的沈家大小姐做招牌幌子。当年宋席远莫名娶我,怕不就是裴衍祯指使,唯恐沈家钱财旁落了。

不知为何,心中悲极倒生出一种别样的轻,只想笑,却再也弯不上嘴角。

如今宫已成,只看六王爷不黄袍加身下旨抄沈家来个瓮中捉鳖。

风水灶?镜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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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宅被团团箍成了个金刚不坏的铁桶,传说中“不便归”的六王爷依旧在传说之中飘着,至今还未飘回扬州。据展越的说法是,如今一朝朝廷变动,六王爷须得在京中多驻些时安抚大小官员,之后才能来扬州迎娶王妃。换言之,六王爷须得先收拾完朝廷里胆敢不服的逆党,再回扬州收拾富得流油的沈家。

幸得家里尚且都能自得其乐,即使出不了门,也能打发光阴,姨娘们在屋里搓牌搓得昏天黑地昼夜不分,我跟着家养的戏班子拿捏着学些唱腔招式亦能自得。只是苦煞了两个

首当其冲便是灶屋里负责烧菜的大师傅,过去沈家上下百来皆仰仗他一柄勺子喂活,颇有几分舍我其谁的德高望重,自从多才多艺的六王爷上我家玩票炒了几天菜后,这大师傅便沦为打下手的买办,虽然品阶降了,但买办之职颇有些油水,算得明降暗升,故而心里倒也平和。现今好容易又重新戴回大厨的帽子重掌锅铲,不想沈家又被士兵们给圈了,里面活着的出不去,外面活着的进不来,这活着的不单包括、鸟、虫、蚁、兽,还包括鸭鱼、萝卜土豆,但凡生的都不了沈家大门。每菜饭皆由展护卫从城里酒楼订了再亲自率领一帮子硬邦邦的兵士送进来。

如此一来,大师傅可算彻底赋闲了,见天搁在灶厨里闲置成了个摆设。这叫大师傅十分忧愁,唯恐过不了几便被驱出沈门回家吃老本,故而连续两来找我诉忧虑。我客客气气地宽慰他沈家绝对不会赶他回蒙疆老家放羊,且允诺他薪饷一文不少,大师傅得了我的保证欢天喜地回灶间继续当摆设。

我如今算是瞧出门道了,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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