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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的话很多，但是他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能努力表达了半天并辅以坚定的摇
。
确定自己在此刻并没有对等地产生怜惜或同
的绪，反而因为他过度
纵容讨好的姿态而忍不住想要探索他所愿意的、被欺负能做到什么程度。
赵淑柔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兴趣盎然。
似乎也不是不能继续下去。
回忆了一下借条上的身份证号，赵淑柔问：“还在读书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话题突然拐到了这里，但金青依然认真地回答了：“没有。”
“除了直播有其他工作吗？”
不知道是因为老板手的位置，还是因为她终于想起评估自己的还款能力，金青再次紧张起来：“没有，但是我会去打零工，比如卸货装货、运沙子水泥之类的。”
“为什么不找个正经工作？”
“我读书很差，不止说不出来普通话连认识的字也不多。”
“没钱读书？”
没想到老板会追问，金青终于产生了一些局促的绪：“是脑子太笨，注意力很难集中，所以学得很慢学不好。”
”你想学普通话跟认字吗？”
犹豫一会，金青还是点了点。
巧了。
汉语言专业在读，正好对
。
下定了决心，赵淑柔通知他：“我教你。”
能看到眼皮下的眼珠剧烈地动了几下，她在金青开前补充：“作为欺负你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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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训狗-上
楼道的声控灯不是很好用。
借着隐约的月光，赵淑柔发现自己家门好像坐了个
。
黑漆漆的，一大坨。
她脚步未停，神｀｀｀｀.｀｀如常地继续往上走，同时右手自然地揉向左腕，悄悄按亮手表上的紧急求助页面。
那团黑影没有动作，也没有拦她，于是她顺利走上了更高一层的台阶。
确认自己与那拉开了距离，且只要点一下按钮就能发出求救以后，赵淑柔才回望向门前的身影。
脸埋在手臂里面，露出圆溜溜的后脑勺，顶的呆毛软绵绵地搭在手臂上，确实是个。
腿边放了一个有些眼熟的塑料篮子，里面装着一些
色的东西，像是蓝莓。
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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