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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目的？”

“很接近了。 获取”他笑叹一声，“当类，变成动物后，就很难再区分它和其他同类生物的不同。就算尽最大的努力，我们也很难一个一个地排查，时间、力和有能力做此类工作的都很有限。而且，生物本身大多都是社会的——独来独往的物种有限，变成动物后，自然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和‘同类’亲近。等找到它们的时候，就算用多么密的仪器，也无法区别清楚。”

“这就是联盟要求皆有宠的原因——尽量善待每一只动物，就是善待自己。……类可是很自私又现实的生物，这世界上又哪里有毫无来由的呢？”

原来如此啊。

就说呢，这种葩又猎的社会规则，根源竟然出于此处。

“可就算是形，亚种不是最多只能存活五年，好一点的十多年，哪里比得上正常的类呢……”

“对。”他睫毛微垂，动作专注地将蜗牛放回它的地盘，“你的盲点抓的不错，这就是我们给那些异变的类，最后的期限——每个自出生起，即便年年更新，但基因保存度仍是有限制的；你能想像吧？大多在变成动物后，十有八/九都会回归野——换言之，他们基本上不出意外都会失踪。为了不引起其家的担忧，联盟机构用芯片控制的亚种代替原主，然后尽可能地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本，将替换的记忆芯片注，再销毁亚种……到此为止，你都能听明白么。”

我点点，“科幻的展开……不过还可以接受，”耸耸肩，我道：“毕竟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

“而你，”他目光灼灼地看向我，“从幸运的方面来讲，你并没有这种烦恼呢。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正常’，还真是求之不易……无论是多么优秀出众的存在，一旦失控，就会变成可悲的野兽。”

他语调悠长：“如果将类的基因，放在天平之上当作比较的话，右边过多则是懵懂的动物，这是多数；左边稍微倾斜一点，就变成了我们这类的‘幻兽’。虽然不多，但依照如今的科技发展程度，通过药剂注，也能够改造顺利。——可‘夜莺’却是天生的类宠儿，极其稀有的正常基因，不会受到病变基因的妨碍；纵然数量稀有到连放在天平称量的机会都没有，但哪怕只是开说话……他们的存在，能让类感到生而为、自己并非野兽的真正意义……所以第一个发现的，称呼你们为夜莺。”

他说得楚楚动，我却听到怀里的茶杯犬诡异而不屑地笑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