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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那般说，我瞧她脸都变了，心里该有多不好受。何况那些个奏曲儿卖唱的，多是苦命
家的孩子，咱们何苦与她们为难诶。”
水玄灵方才只是把话一
脑的说了出来，却未曾想到这许多。如今听柳少阳这般一说，不由得面有愧。
柳少阳见她默然，知道她已经改了心意，随即温言劝道：“咱们这次来金陵，短短两天，便生了好些个节外之枝。如若那艄公要找晦气，咱们虽说不怕，却也又是烦不胜烦，岂非好不划算。这便和我回船上去吧，那收了船资，也定然不会在多说什么别的言语了。”
水玄灵轻轻点了点
，两回到画舫之上。那艄公收了银子，果然换上了一副笑脸，吆喝着撑船离岸。
片刻间几所坐的画舫，在那艄公娴熟的摇橹声响中，已然顺着灯火缭绕的一河浩渺烟波，朝西驶去。
水玄灵撇撇嘴，柳少阳拉着她进了船舱。只见里面木桌绣塌、织毯檀香、美酒香茗，一应俱全。小黑坐在软榻上，咬着姜糖鲜果，一双眼睛顺着卷起帘帐的窗子，正朝外面波光夜景看得起劲。
叶小青和两个罗衫歌
说在一处，不知在聊些什么。看见柳少阳和水玄灵进来，忙起身招呼他俩坐下。
四坐定，小黑见水玄灵面上方才怒已然尽消，嘿嘿笑了笑，冲叶小青悄声道：“小青，我方才说什么来着？玄灵姐不管有多生气，只要我少阳哥上去一劝，便总是管用。”
叶小青听了微微一愣，低声“哦！”了一声，便秀眸沉下不再言语。水玄灵见她如此，以为还是自己方才的话惹得她心中不快，便侧过身去和她说起话来。
水玄灵本就是率直的子，过去的事转眼既忘。没多时，不光和叶小青聊得甚欢，就连和那两个她刚才说嘴的歌，也是多有说笑了。
秦淮内河的夜景，坐在船中看时，别有一番意味。水中舟桥
错，明暗掩映；岸上台阁延绵，灯火辉煌。柳少阳和小黑坐在一侧，盛上美酒，把盏对酌，看着船外的两岸夜景。 <>
才行了不到里许，小黑指着岸边一处群簇拥、华灯高照的所在，稀道：“少阳哥，那是什么地方，怎么比别处还要热闹许多？”
柳少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片青瓦楼阁、房廊祠庙之下，花灯结彩照得远近通明、杂耍叫卖此起彼伏，里里外外攒动、张袂成y。笑着道：“那便是贡院和夫子庙啦！白r里是读书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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