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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佳话呢。”
听得曹容华说及当
与玄凌初遇
景，心
一甜，红晕便如流霞泛上双颊。玄凌正与我相对而坐，相视俱是无声一笑。
忽然隐隐觉得不对，当我与玄凌相遇之事虽然宫中之
多有耳闻，可玄凌借清河之名这样的细微秘事她又如何得知。记忆中我也似乎并未与提起。如此一想，心里不由得忽地一沉。
正思量间，曹容华又道：“如此说来，六王还是皇上与婉仪妹妹的媒呢，应该好好一谢。何况这位大媒俊朗倜傥，不知朝中有多少官宦家的小姐对他倾心不已，夜得求亲近呢。想必妹妹在闺中也曾听闻过咱们六王的盛名吧？”
玄凌闻言目光微微一闪，转瞬又恢复平望着我的殷殷色。虽然只那么一瞬，我的心突地一跳，顿觉不妙，忙镇定心道：“妹妹
宫前久居
闺，进宫不久又卧病不出，不曾得闻王爷大名真是孤陋寡闻，曹姐姐见笑了。”说罢轻摇团扇，启齿灿然笑道：“皇上文采风流，又体贴我们姐妹心思怕我们拘束，不知当是不是也做此举亲近姐姐芳泽呢？”
虽与曹容华应对周旋，暗中却时时留意着玄凌的色。玄凌倒是如常的样子，并不见任何异样。我已竭力撇清，只盼望玄凌不要在意她曹琴默的挑拨。如果他当真疑心，心中微微发凉。不，以他素待我之，他不会这样疑我。
曹容华只安静微笑，如无声栖在荷尖的一只蜻蜓，叫全然想不到她的静默平和之中暗藏着这样凌厉的机锋，激起波澜重迭。她看一看天色，起身告辞道：“这时辰只怕温仪快要饿了，臣妾先回去瞧瞧。”
玄凌颔首道：“也好。温仪最近总是哭闹，江太医常为你把平安脉，也让他看看温仪这样哭闹是什么缘故。”
“是。臣妾让江太医看过再来回禀皇上。”说罢从容浅笑退了下去。
殿中只余了我和玄凌，浣碧与其余宫候立在殿外。空气中有胶凝的冷凉，茶叶的清香也如被胶合了一般失了轻灵之气，只觉得黏黏的沉溺。远远树梢上蝉一声迭一声的枯哑的嘶鸣，搅的心里一阵一阵发烦。
玄凌的嘴角凝着浅薄的笑意，命取了一把琴出来：“这把琴是昔先皇舒贵妃的
物，先皇几经波折才为她求来的。你来之前朕本想听弹一曲，可惜琴默如其名，在琴艺上甚是生疏。”
我道：“臣妾着去请惠嫔姐姐过来吧。”
“惠嫔音律曲调的
通娴熟皆在你之上，可是曲中致却不如你。如此良琴缺了致就索然无味了，还是你来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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