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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鞋，在地毯上碾出
欲的旋涡，鞋尖陷进我两腿间的地面，
涂着蔻丹的指尖从我的喉结游到小腹。她的睫毛眨动，
凝视着我，呼出带着
薄荷
嚼糖味的吐息：李光明先洗的澡。
然后她继续凑近，皓白的牙齿轻轻啃咬我的喉结。
然后是我。
指尖继续向下，触碰到我跨间的肿胀，并围绕
廓画圈。
现在到你了。
我点点
，并顺势看向李光明。他调试镜的指尖修长白净，抬时朝我扬
起
净的微笑——初三那年运动会，他把罗阳推向领奖台时说：你是冠军，应
该站到舞台中央。
程曦突然撬开我的齿关，沾着薄荷味的唾
裹住我的上颚滑动，隔着牛仔裤
揉捏我肿胀硬挺的胯部。把身子好好洗净。她咬着我的耳垂命令，湿漉漉
的指腹抹开我锁骨处晕染的红。
好的，程儿。
我含糊应着，舌尖缠住她渡来的蜜吮吸，
似乎在牛仔裤裆顶出黏腻的
水渍。程曦的虎牙刮过我的下唇，阴茎的紫红脉络突突跳动，卧床前李光明调整
三脚架的声响都化作催的鼓点。
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几点钟开的房间。
浴室里，我扯下内裤的动作太急，棉质布料刮过充血的，导致我不由得
闷哼。四肢舒展开来，如象牙雕就的琴弓，小臂血管在蒸汽下泛着淡青，腰窝似
乎仍蓄着程曦指尖的触感。温热水流漫过耻骨时，阴茎猛地一跳，镜面爬满水珠
也遮不住胯下昂扬的凶器。瓷白肌肤被蒸出绯红，黑发湿漉漉贴在颈侧，我知道
自己天生
相，此时更活像一个艳雌鬼——尽管两腿间长着紫红怒张的阳具。
指尖蘸着沐浴露探向
缝时，我的呼吸骤然变调，食指不自觉地打转，指节
蹭过菊
褶皱，带起电流般的酥麻，惊得阴茎又胀大一圈。渗出的黏正顺
着大腿内侧滑落，沾着前列腺的手指举到唇边。
我用舌尖品尝这份咸腥，盥洗池前的镜面倒映出我被欲望腌渍的脸——眼尾
比程曦还嫣红，下唇被咬出充血的艳色，
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活脱脱一
个祸水模样。
我鬼使神差地抬腿架上大理石洗手台，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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