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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7
第五章：夜袭
这么晚还不睡？男
打开房门，匆忙披上的睡袍下露出大片胸膛，出
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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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站着个身形微偻的老，灰白
发虽已稀松却梳得板板正正，眼窝
陷，
浑浊的眼睛里透着几十年风雨带来的冷光。他拄着一根乌木手杖，指节粗大，手
背的皮肤上爬着几道陈年疤痕。
雷雨天，老毛病疼得睡不着。老嗓音沙哑，目光越过他，朝卧室里瞟
了一眼后转身往书房走，衣服穿齐整了再过来，有事问你。
男回看了眼床上赤
的
，慢条斯理地系紧睡袍腰带，把金丝眼镜架
回鼻梁，顺手带上了门。
书房里，老正靠在单沙发上，右腿伸直搁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
拐杖顶上的铜雕虎，那是他早年在帮派里的信物，如今早没了戾气，只剩一层
油润的包浆。
听见脚步声，他眼皮都没抬：那的什么来路？
子那边的一个过气星，两周前刚从海天飞过来的。男坐在老对
面的扶手椅上，睡袍下摆散开少许，让手底下排了两部戏，给她老公填债。
外面那些事我懒得管。老冷笑道，手中动作不停，但往家里带这种
货色，小筠她……
爸。男用指节敲了敲檀木茶几，不轻不重地打断了自己父亲尚未出
的话：她回去她妈那儿了。我这月统共回来这一次，还是说正事吧。
老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到底还是换了话题：老五的事，真没转圜余地了？
涉黑、绑架、非法拘禁、开设赌场——公安那边的案卷摞起来得有这么厚。
男伸手比划了出三根手指的宽度，随后拎起滚水冲进几上的紫砂壶里，他语气
平淡，上面现在严打，他非往枪撞。再说月前还出了那么大的事儿，总要给
个
代。
渊渟，你老实告诉我老突然前倾，手杖咔地重重抵住男膝盖，
这里有没有你的手笔？
哪能啊，叔伯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是您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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