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剧花旦：苏曼青的舞台与命运】（完）

她是我妈的大学学妹，也是我十七岁那年暑假，把我从男孩变成男的。

当年我以为那只是青春的冲动，可后来我才明白，她在我心里种下了一颗种

子，六年了，早已生根发芽。

1996年夏天，我刚高考完，成绩砸了锅，家里气氛很压抑。爸妈三天两吵

架，爸摔了两个碗，妈哭着说供我读书都白费了。我不胜烦扰，收拾了个背包就

离家出走了。

老妈终归是刀子嘴豆腐心，她知道我没去处，身上那点钱撑不了两天，就让

我到她朋友家住几天散心，说是有个老同学在上海开了个小剧团，平时忙着排戏，

家里空房间多。?╒地★址╗}..点那会儿我只知道她叫苏姐，长得漂亮，会唱戏，别的啥也没多想。

我拎着个背包到了苏姐家，一栋老式居民楼，三楼，楼梯的墙皮都剥了，

露出灰扑扑的水泥。苏曼青开门时穿了件半透明的丝质睡袍，长湿漉漉地披在

肩上，胸前两点若隐若现。她笑着摸了摸我的：小瑜，长这么大了啊，跟你

妈年轻时一个模样。

我愣在门，不敢正视她那张妩媚成熟的脸，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她热地拉我进屋，屋里弥漫一醉的香水味，墙上挂着几张她演戏的照

片。她让我在沙发上坐着歇会儿，转身就回房间吹发、换衣服，没多久她就出

门走了，留我一个在客厅里看电视。

晚上九点多，她排完戏回来，带了瓶红酒，非拉着我陪她喝。我没喝过酒，

三杯下去就晕乎乎的。

她靠在沙发上，睡袍滑到大腿根，露出一双白修长的腿，腿根间隐约可见

内裤的黑色蕾丝边，脚趾涂着鲜红指甲油，轻轻翘着，像在挑逗我。她醉眼朦胧

地看我，笑着说：小男，盯着我看什么？没见过？

我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结结地说没。她咯咯笑起来，起身坐到我身边，

手指在我脸上划过：那姐教教你。说完她就吻上了我，嘴唇软得像棉花糖，

带着酒香和一熟的味道。

我脑子一片空白，手不自觉地抬起，搂住她。她喘着气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解开我的裤子，笑着说还挺有本钱。然后埋含住那条胀大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