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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来。最新他只能用眼警告先皇，奈何先皇根本不畏惧他。

“而且你还那么打，更是把淳于烁伤的遍体鳞伤，他不会恨你么？他要是起兵反击，朕大明岂不是要毁在你手上了？”

无可否认，先皇说的是他心病，所以他才想把淳于烁囚禁起来，折断那双羽翼，成为笼中鸟。

先皇轻吁了一气，讥讽道：“你怕了，只是你的傲气不允许你低！”

闭嘴！

梦听到了他心声，手里莫名多出了剑，剑迅速出鞘，抵着先皇的喉咙，双眸出现血红戾气，果断穿先皇的喉咙。

一瞬间，先皇成了一滩血。

一场雨过后，嵇憬琛是被梦境吓醒的，出了汗，想到先皇所说的，心绪更是复杂，似乎在江山与美之间做抉择。

同时，他好像有那么一丝后悔了。

虽然不知道此梦代表什么，他还是有所警示，将梦一一记录在纸上，折叠起来，收衣袖内。

宋玉德斟茶几许，不清楚圣上的梦魇是什么，瞳眸微微一动，故作轻快语气说，“梦初惊，一半儿昏迷一半儿醒来。更何况梦死得生，梦凶得吉。圣上还是别想那么多。”

嵇憬琛抬手抹了抹那细汗，总觉得睡觉梦到了鬼，同样用宋玉德的话安慰自己。

现在的他，江山美都要，缺一不可。

“罢了。”他手肘撑着案面，推开了鹿状镇纸，才发现自己已经褪去了低热，想了想应该传染不到淳于烁了吧。

一君一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雨过后便是彩虹，空气中都捎着春意的凉风，吹得嵇憬琛喉咙哑了些，握着茶杯晃了晃，一饮下。

书房重新传来书写的声音，嵇憬琛摊开好几个奏折，视线回到奏折上，喉咙倏地痒了起来，侧咳嗽，忽然看到奏折上的字。

是来自国师写的——观星所示，还望圣上保重龙体，请勿恋战。

有关低热的事他并未声张，他倒是惊讶国师的预测，寻思了片刻，只是同宋玉德说了句，“告诉纯妃，朕已经病膏肓了。”

最后四个字，国师肯定是在预警些什么。

雨后初晴，已然到了辰时，约是嵇憬琛年后才会启辰回燕城，逍遥王府春叶开满院，青竹整齐树立，把厢房内院布置成了竹林模样。

厢房布置着一出炉火，袅袅升出热气，把里里外外都腾升着暖意，婢进进出出添着柴火，尽可能不去打扰到淳于烁。

淳于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