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游戏】4 : 母亲的疑惑

声音命令道，“不然怎么绑得紧？”手指故意扯松她左脚的鞋带，借机探裙底——指尖准地按上那枚还在震动的跳蛋开关。

“唔！”小雨猛地抓住玄关柜边缘，膝盖一软差点跪倒。

林雅从衣帽间探：“怎么了？”

“鞋带绊了一下。”陈默镇定自若地站起身，顺势搂住妹妹颤抖的肩膀，“我扶着她呢……对吧？”藏在背后的手却拧动遥控器旋钮，把震动调到最高档。

小雨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的身体像过电般绷成弓形，全靠哥哥的手臂支撑才没滑到地上——裙子后面已经湿了一小块，在米色布料上晕出色的水痕……

“对了妈。”陈默突然提高声音，“今天您下班能带盒莓回来吗？小雨最近维生素摄不足。”他说着捏了捏妹妹的后颈：“昨晚流太多‘汗’了……”

林雅正忙着涂红，也不抬地应了声好。点她没看见儿子是如何把小雨推出家门的——也没发现少踉跄的脚步间，有透明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滴在了楼道监控的死角处。

——体育课的惩罚

小雨站在场边缘，双腿不受控制地发抖。

体育老师吹响哨子：“生组！800米测试准备！”

她死死攥着运动短裤的边缘——哥哥昨晚的命令像毒蛇般缠绕在耳边：。可后里塞着的跳蛋还在规律震动，每走一步都像是有一根烧红的铁丝在肠道里搅动。更糟的是胸前那两个夹——金属齿咬住她娇的，随着呼吸一下下扯痛。

“陈小雨！发什么呆？”体育老师皱眉，“上跑道！”

阳光毒辣地晒在后颈上。当小雨迈开第一步时，跳蛋突然切换成高频模式。

“啊！”一声惊叫脱而出，引来几个同学的侧目。她慌忙咬住嘴唇继续跑——可体内那个恶魔般的装置正随着步伐越来越地往处顶，仿佛要把她的内脏都搅成一团烂泥。

跑到第二圈时，汗水已经浸透了运动衫。薄薄的布料黏在前胸，清晰地透出两粒凸起……那是夹的廓！小雨绝望地用胳膊挡住胸，却听见场边传来熟悉的轻笑——高中部的陈默正坐在树荫下“看书”，实则手机屏幕显示着界面。

嗡嗡嗡！跳蛋突然烈地震颤起来。

少一个踉跄摔在跑道上，膝盖擦出血痕。可比起体表的疼痛，更难以忍受的是下身泛滥的快感——她已经感觉到内裤湿透了，黏腻的体甚至浸到了运动短裤上……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