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个妖艳的少，哑着嗓子说：“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个小婊子啊，被一次只要五十文钱，好便宜呢。”她缓缓说着，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忽然间，那个柔软迷的猛的一紧，象要夹断般用力，接着肠道内吸力大增。那大汉闷哼一声，饱含真元的血轰然泄出。

静颜慢条斯理地挪动着雪，眼儿灵巧地收缩吞吐，将管内的血吸吮得点滴无存。

“这是第几个了？五十？还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体上，慢慢结好秀发。灯火下，她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妖媚而又邪的艳光。

忽然间，少玉指一颤，整个都僵住了。

她没有回，却清淅地感应身后那个熟悉的气息。她呆坐良久，轻轻唤了声，“娘。”

昏暗的灯火映出一床零的被缛，一具男尸直挺挺躺在其中，身体正在逐渐冷去。

龙静颜静静跨坐在那具尸体上，鲜红的抹胸贴在雪玉般的娇躯上，血一样夺目。

静默中，一细微的啜泣声渐渐响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已经泪流满面，“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为什么要害别的命？”

龙静颜静静凝视着空处，娇艳的玉靥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意。

“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柔美的红唇难以控制地颤抖着，珠泪滚滚而落。她从宛陵一路跟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怎么能不伤心欲绝？

难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梵雪芍失去了往的优雅与从容，就象一个被灾难击溃的母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床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说道：“我救你命，送你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儿子却暗地里做着……朔儿啊朔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眼中却幽幽闪动着火一样的光亮。

“我爹被他们砍掉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功，踩碎男的器官——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在流血，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美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渐变得凄厉。

“你救了我命，却把我一个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做？你知不知道，柳鸣歧把我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