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酷毒

玉脸涨红，身上的铁镣随着娇躯的轻颤，微微作响。从堂上下来，她就觉得裤间湿答答的，似乎有流质从中不住涌出，沾得内到处都是。

阎罗望道：“白捕昨晚睡得安稳，不知道这姓薛的贱杀了我一名手下，逃出大狱，这等凶顽悍匪，白捕还要替她强出吗？”

他拔出牛耳尖刀，在薛霜灵腹下来回刮动，眼睛恶恨恨盯着白雪莲，狞声道：“弟兄们，这贱一身武功，大伙说，该怎么处置？”

“废了她！”

“穿了她的琵琶骨！”

“三名兄弟都坏在她手里，阎爷，先剁了她那双手！”

“挑了她的脚筋！”

薛霜灵胸一阵波动，显然听到狱卒的叫嚷，也了呼吸。她刚满二十，虽然横遭摧残，但求生欲望正盛，怎甘心就此成为废？

一只大手放在大腿内侧，顺着光滑的肌肤摸到踝间，挽住小腿向上提起。薛霜灵脚背一松，脚掌从铁环中脱出。她膝弯卡在床边，整条腿都紧紧绷着。那拿住她的脚跟，接着一片冰凉的薄刃从踝后划过，紧绷的筋腱猛然一弹，腿上的力道轰然消散，被铁链系住的脚尖软垂下来，渐渐染成红色。

铁箱内发出了凄厉的痛叫，薛霜灵玉体剧颤，那条小腿却软软的没有半点动作。

白雪莲听说过江湖中一些惨事，比如武夷山的张师兄被仇家削去两手拇指，终生无法使剑；湘西排教的徐师姐被废了一双招子，又砍去双手卖娼寮；还有恶名昭着的采花贼俞腾蛟，不该调戏座虎山徐寨主的小妾，被穿了琵琶骨，废去武功……

江湖仇杀，最常见的就是挑断脚筋。一般习武都是先练马步，脚下生根，才能发力。一旦挑断脚筋，一身武功就废了九成，手上功夫再妙，没有脚下配合发力，也无从施展。

但这些都是土匪行径，名门正派一向严禁弟子残肢体，虽然听过许多，亲眼目睹还是第一次。看着阎罗望一刀下去，净利落地挑断了薛霜灵的脚筋，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废了这个一身武功的子，白雪莲心里不由阵阵发寒，这帮狱卒当真比土匪还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