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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
“在星海，认识他的
不少，知道他名字的更多……几乎可以说是家喻户晓。”我说。
她全身突然剧烈抖动起来，显得有些激动：“你……你和他熟悉？”
“是的。”我说：“这个在星海是个特殊的敏感物，你一个外来，带着他的照片，在星海到处走动，自然会引起的注意……我很想知道你的来历，知道你为什么要找这个，这就是我今晚过来找你的原因。”
“你是混道上的吧。”她说。
我没有回答。
“那开出租车的是你的小弟吧？”她又说。
“不管我是不是道上的，不管那开出租的是什么身份和我是什么关系，我只想告诉你，我、我们对你起码到目前是没有恶意的。”我说。
“那你……你……你和他是敌还是朋友？”她说。
我明白她说的他指的是谁。
“同样，不是敌！”我说。
“真的？”她说。
“真的——”我又点
。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她说。
“似乎，你没有其他选择！”我说。
她眼神怔怔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的表
判断我此话的真假。
接着，她又沉思了起来……
我安静地吸烟，看着她。
一会儿，她抬起，突然轻笑了起来：“按照他的
格，非敌即友……这么说，你一定也是道上的，你一定是他的朋友了？”
我微笑了下，没有回答。
她突然起身，紧紧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摇晃着，急促地说：“兄弟，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快告诉我……”
她的绪突然有些冲动，似乎她终于从我之前的举动和言行里判断出我不是敌而是朋友，似乎她终于相信了我。
她的指甲扎得我胳膊有些疼。
等她的绪慢慢平息下来，我挣脱她的手：“淡定，镇静。”
她松开我的胳膊，坐回去，眼神愣愣地看着我。
我说：“他在哪里，对于一个陌生的来历不明的，我怎么会轻易说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是陌生的来历不明的呢？他和我是很熟悉的。”她说。
“但我不熟悉，我对你毫不了解……对我来说，你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陌生。”我说。
她不说话了，低沉思起来……
似乎，她对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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