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父亲出长差摆平弟弟

了。

“就你升学，老爸喝多的那天，我朋友没出来陪我玩，我回来的早，那在门听到你和妈在里面的声音，当时只是觉得奇怪。但第二天，后来我在你的屋里偶然找到了这个”，老弟之前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从一个塑胶袋里倒出一团丝织物——一条皱的浅灰色裤袜，上面已经凝固结的黄黄白白的斑显得十分刺眼。

我的脑子这时候倒是反应很快，一下子就想起来这应该还是高考的时候，妈妈怕我骚扰她，分心不好好读书，脱下来给我的那条裤袜，当时我好像用完以后就往书桌下面一扔，之后就一直也没记得收拾，居然被弟弟给翻到了。“以前我就有点起疑心了，但是我真没想到，你和妈居然，居然真的会，会做……那种事，直到昨天上……”

弟弟面色有些阴沉也有些恍惚，看来发现的事实对他冲击很大。

“……你，昨晚上看到了？”我一开，声音嘶哑地我自己都有些陌生。而这句话，用的虽然是问句，其实我早知道答案。

“嗯，起来上厕所，鬼使神差地我就到你卧室瞄了一眼，看你不在房间了我就又去了爸妈的房间，把房门开了条缝看了一下，结果……看到了，你和妈在……那种事！”

随即，我们兄弟俩陷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过了好半晌，我艰难地抬起，低声问弟：“你，打算告诉爸吗？”

弟弟默然了好一会儿，摇摇，“我不知道。”随即问我，“你和妈，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木然地摇摇，沉默了半天，咬咬牙对哥哥说：“弟，我和妈的事……你，你别告诉爸，行吗？”

我无声地叹了一气，整理了一下纷的思绪，“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和妈妈既然这样，就如同同恋一样，这都是本能的喜好，你懂吧！作为换，我们都当做不知道，好吗？。”

听了我的哀求，弟弟脸色阴晴不定，思考了半天才缓缓开，他说，他不会告诉其他任何，只是想让我注意。我先是大大地松了一气——至少不用担心我和母亲的伦丑闻会被其他知道。

低着考虑了半天，弟弟又期期艾艾地说：“放心。毕竟，我也不想你和妈妈变成别嘴里的丑闻笑话。而且……其实也不全怪你，爸爸从小就家妈妈，从小妈就那么疼你，你们感一直那么好，一时糊涂也…这次说也是提醒一下你们…”。

弟弟没有再说了。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等到了母亲吃饭，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