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白虎堂 奸诈满路（下）

得一声呻吟出来。见高衙内和那妻美齐向自己瞧来，更惊得阴急泄，顿时犹如惊弓之鸟，也不顾正泄到中途，转身便逃。她如受惊雌鹿般逃出客院，几度险些摔倒，待回到主院凉亭，方喘气坐下，只感亵裤一片清凉，显是丢了不少阴。她一时芳心大，惊慌纠结：“衙内恁地厉害，荒无度，御之能天下无双，我，我怕是所托非，怎能还留在这里？难道还想任他？”

她歇了一会儿，芳心跳。适才阴只泄了一半，便转身逃走，只感胸中如憋一浊气，好不难受！不由站起身来，在凉亭中来回踱步，心中一个声音说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待会儿怕是想走，也走不成了！”又一个声音说道：“他连御六，其中更有一位妻，只怕也是累了，待会已然在那六身上爽出，今夜即便献身，也可少受些苦处。”先前那个声音却道：“不知适才自己那声呻吟，是否被衙内听到？他若知我在外窥春，羞也羞死了，如何不走？他若为我守不，待会儿定发泄在我身上，还是走吧！”正要迈出凉亭，后一个声音又道：“他即使为我守，连玩六后，也必不持久，我又何必走。若走了，他倒认为我做贼心虚，真猜到是我在窥春了。我便不走，看他怎地！”前一个声音更道：“怎么会不持久，你知道他有金枪不倒之能的，必得你死去活来。还是走吧。”

后一个声音却说道：“连那位妻少都不怕，这般爽了，你都三十有八了，还怕什么！为了我那三儿，什么都不怕！”

她在凉亭来回踱步，徘徊不决，当真是芳心铮，不知如何是好了。便在此时，只见朝秦暮楚宛五使衣衫不整，向凉亭走来。李贞芸心中“咯噔”一下：“糟了，这么快就来了，不知是否被衙内知道我在窥春，派下来羞我。这下好了，真走不成了。”她定了定神，捋了捋鬓边秀发，见五向她走来，抢先说道：“你们衙内呢？我在这里等他好久了。是外出未归吗？你们，你们为何这般慌。”

五见是李夫来了，各自欢喜，听她话中有话，都有些羞，忙整理好衣裙。

秦儿羞道：“我们在后院玩闹，衣衫都了，倒叫夫笑话。衙内正在客院奉客，盼您来呢。过会儿见到夫您，定当喜欢不尽，小这就去为您通报。”言罢向客院跑去。

李贞芸听到这话，舒了气：“原来她们并未知道我在偷看。”其余四使忙扶着她下了凉亭，领她进主房会客厅。

不久秦儿回来，称衙内不知去哪里了。李贞芸不便再留，起身告辞，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