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提到比平常高两指的位置，让袜纹路恰好遮住黄福勇在她胯骨留下的指痕。

片刻后，妈妈的身影出现在楼梯转角处，真丝睡袍的下摆随着她摇曳的步伐翻涌成层层波，爸爸望着楼梯上渐次浮现的黑色丝袜美腿，喉结在汗渍斑驳的领处滚动发出黏腻的声响，那双被黑色丝袜包里的美腿正以微妙的角度叠着挪动，每一步都让阳光在丝袜光滑的表面折出态般的光泽，袜尖处隐约透出珠光甲油朦胧的光晕，华贵而感。

“老婆？”爸爸的声音再次响起时，妈妈正缓缓地将一缕散落在脸颊边的发丝别到耳后，她垂眸俯视的姿态让真丝睡袍的领微微敞开，泄露出半抹雪白的肌肤，锁骨和雪处未褪的吻痕被细腻的底巧妙地遮盖，只余一片雪白的模样。

“你回来了。”妈妈驻足在楼梯转角处的菱形光斑里，她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疏远，没有了往迎接爸爸归家时的温柔与热，如同平静的湖面，不起一丝波澜。

爸爸心里咯噔一下，一种莫名的不安感瞬间涌上心，等妈妈下楼时他快步迎上前，想要像往常一样握住妈妈的手，却被她看似不经意地侧身避开了，指尖只触碰到冰凉的真丝睡袍，如同他此刻忐忑的心。

“怎么了？又在生我的气了？”爸爸努力放柔语气，带着一丝讨好和歉意，他试图拉近与妈妈的距离，却又不敢太过冒进，“昨晚公司临时出了点急事，不得不赶回去处理，我不该留你一个在那儿过烛光晚餐，很抱歉，等忙过这段时间，我一定好好补偿你，嗯？”

妈妈面无表地凝视着眼前的丈夫，眼神平静得如同古井，她想起昨晚在书房昏暗灯光下看到的蓝色药丸，想起自己为了他刻意穿上的趣内衣和开档丝袜，以及后来在绪失控边缘，与黄福勇在他卧室里疯狂纠缠沉沦的一幕幕，复杂的绪如同暗流般在心底涌动，委屈、愤怒、羞耻、快感……各种滋味织在一起，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疲惫和厌倦。

“补偿？怎么补偿？” 妈妈突然变成冰渣的声线里，指尖正无意识地摩挲婚戒，不满的绪里挟着丝袜包里的足弓绷出凌厉的弧度，“是再给我个烛光晚餐，然后中途又被你的工作叫走吗？” 她缓缓并拢双腿，蜜桃在真丝睡袍下摇曳出，被黄福勇昨夜的蜜正在蕾丝内裤里对着爸爸的方向渗出暧昧水光。

“我……”爸爸被她的话噎了一下，他知道妈妈最近一直对他的突然离去很不满，觉得他把太多的时间都放在了工作上，忽略了家庭，但他也很无奈，他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