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曲终人散

，但是你在习莲花面前非打即骂，让习捡看见了，你说是不是？”

月儿：“你这么什么都知道？”

孟天楚戏谑道：“和你学的，读心思啊。习捡你现在可以亲告诉习月，为什么你刚才说习莲花救了你，也救了习月！”

习捡：“我告诉习月我的身世后不久，有一天，习远来找我，说是让我离开围村，否则有杀之祸。当时我不明白，不肯走，因为我也无处可去，后来习远说，他欠莲花一个，所以他可以饶过我第一次，但是绝对不会饶过我第二次，我问他，他什么都没有给我说就走了，后来我就捎信儿让莲花从习府回来一趟。莲花回来后，最初一直不愿意给我讲是为什么，后来我说她若是不讲，我就死也不会离开围村和她还有娘、小妹，后来她急了，就告诉我说，习月将这件事告诉了她爷爷，正巧习远不小心听见了，当时习月和莲花都不知道习远和自己的房间还有一个暗道。有一天晚上。习远本来是想通过暗道强习月的，因为他并不知道习月是自己的亲生儿，所以对习月起了歹念……”

习远一旁急忙申辩道：“习捡，你不要含血，就算习月不是我习远亲生的，但我也不会禽兽不如地对我的亲侄作出什么不耻之事。那一天，我……我多喝了几杯，一个在作坊，不知道为了什么，就……就到了杜琴地房间。我……”习远恨恨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想对月儿怎么样，我只是恍惚中将月儿看成是杜琴了。我真的……”

孟天楚：“我明白了，大概是月儿长得太想年轻时候的杜琴了，所以习远醉酒之后看错了，是吗？”

习远连连点，道：“正是，正是这样。”

孟天楚：“习捡，你继续讲……”

习远：“习捡。算了。你就不要讲了，我自己犯下的孽事。我自己来说，我承认，我看错了，但是也是莲花救了月儿，因为她发现我的企图后，极力阻止，可是当时我是真的醉了，因为月儿当时吃过药睡得很死，莲花不知道我从哪里钻出来的，她当时只穿了一个肚兜，可能是我……唉，总之是我习远不是，见得不到里面睡着的，就要对莲花施，她当时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把剪刀已死相挟，我哪里肯罢休，就给她说了习捡的事，她知道后，就求我饶过习捡，我同意了，条件是……”

习捡忿然地站起身来，指着习远地鼻子大骂，月儿也愣住了，道：“真的吗？这么会是这样？”

习捡伤心欲绝，恸哭道：“莲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