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上扯起，衣襟下露着雪白的一溜儿肚皮，那圆圆的肚脐也因为裤子略为下坠而露出来，十分诱。

“嘛这么吊着呀？多费事？”苟三省问道。

“费点儿事就费点儿事吧，这些个赤化分子，别看嘴里讲共产共妻，可最怕自己给共了妻，所以一有机会就想自尽。早晨杀的那一个，差一点儿就给碰了墙，所以不得不把她们捆得离墙远一点儿。”

通过黄敬斋的事先介绍，苟三省知道，别看这年纪不大，却是本镇的联主席，是领着穷子们打土豪的首要物之一。

黄敬斋这一次还乡，行动迅速，来得十分突然，正巧在镇上的三十几个赤卫队员和镇部们没有防备，所以未及撤走，被还乡团捡了个便宜。

赤卫队的只跑了五、六个，其他大都阵亡了，苟三乎看见的那些挂在路边的就都是赤卫队的，而镇上的部则除了镇主席正巧不在，其余的全被搜出来抓住了，早晨杀的七个就是他们当中的一部分，其余几个曾经担任要职的则准备用酷刑处死，而年轻的部们则被黄敬斋留下供还乡团的团丁们发泄，打算把她们玩儿够了再杀。

这个联主席不是本地，听说原本是个洋学生，是在武昌当上的共党，并且跟着共党的军队一块儿来的，却没有跟着队伍离开。

苟三省这才明白，为什么这的身上总有一说不出来的高雅之气，原来过去是个洋学生。

“你没打她们？”苟三省早就知道，还乡团同共党的仇很大，抓住了赤化分子，少有不对他们用刑的，但这姑娘看来整整齐齐，并没有受过刑的迹象。

“不打？如果不是要留下她们的俏脸蛋儿给弟兄们享用，如果不是要留下她们迷死的光游街，早把她们打成烂柿子了！这家之仇可免，杀父之仇我怎能忘？等明天看了那几个男的的就知道了。就是这几个臭婊子，我也不能轻饶了她们，昨天一逮回来，我就叫几个会打的弟兄们收拾她们，专打她们肚子，叫她们疼得喘不上气，外面还不留一点儿伤，要不然玩儿起来多没意思啊？你就说这个臭丫吧，昨天打得她又吐又尿，你看她的裤子，现在还湿着呢。”

进屋的时候，外面亮，屋里暗，还看不太清楚，此时适应了，苟三省这才发现那姑娘的裤筒内侧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碱痕，裤裆的地方还湿着，这是因为强烈的伤害导致她的小便象漏壶一样形成滴漏，这才知道黄敬斋所讲的不虚，看来这还乡团杀比中央军可狠多了。

那姑娘显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