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回归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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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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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低声哼着“……曾经是多么美好”。

这首歌是为吃早饭唱的,没过多久楼上那个英国青年奏起了赫的曲子。据埃尔莎说——“他需要一个。”埃尔莎也需要点儿什么,我能觉察到这一点。我对鲍里斯什么都没有讲,今早他正刷牙时埃尔莎向我介绍了很多柏林的况。那些从后面看起来十分迷的娘儿们,待她们转过身来——哇,有梅毒!

我觉得埃尔莎总在如饥似渴地望着我,犹如看着早饭桌上剩下的食物。今天下午我们在工作室里背对背写东西,她给远在意大利的写信。我的打字机出了毛玻鲍里斯已出发察看一个便宜的房间去了,公寓一租出去他就要搬过去。除了同埃尔莎寻欢作乐之外,我简直没有别的事好做。她想这样,可我还是为她感到有点遗憾。她给的信只写了一行——我俯身去搂抱她时斜着眼看到了。不过我控制不住自个儿了。那该死的德国音乐,忧郁而又伤感,打动了我。后来又是她那明亮的小眼睛,炽热而又充满悲哀。

完了以后我让她为我弹个曲子,埃尔莎是位音乐家,尽管她弹的曲子听起来像是在砸锅,像脑壳在一起磕磕碰碰。

她一边弹一边还在哭泣,我并不责怪她。她说,到处都会遇到这种事,到处都有个男,事后她就得离开,然后便是堕胎、找个新工作,过后又是另一个男,谁都根本不管她,只是利用她。说完这些话她便为我弹了舒曼的曲子。舒曼,这个哭鼻子、多愁善感的德国王八蛋!不知怎么搞的,我很为埃尔莎难过,可又认为这事与我根本无关。像她这样一个会弹琴的早该懂得这种事,不要叫碰巧遇上的任何一个长着很大的家伙把她轻易骗到手。舒曼的曲子使我神不守舍,埃尔莎仍在抽噎,而我早已想别的去了。我在想塔尼亚,想她怎样弹奏慢板。我在想许多许多早已逝去、早已遗忘的往事,想在格陵波因特度过的那个下午。当时德国正大举进犯比利时,我们损失的钱还不多,也就不大介意德国对一个中立国的侵。那时我们仍很天真烂漫,乐意听诗们朗诵诗,在昏暗中坐在桌子四周大肆谈论死去的亡灵。那一回,整个下午和晚上四周都回着德国音乐,附近都是德国,甚至比德国本上的德国还多。我们是听舒曼和雨果·沃尔夫的乐曲、吃泡白菜、土豆汤团、喝库莫尔酒成长起来的。临近傍晚时分,我们围坐在一张大桌子旁,放下了窗帘,有一个傻呼呼的小妞儿在大谈耶稣基督。我们在桌下相互牵着手,坐在我旁边的把两根手指伸进了我的裤裆。后来我们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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