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难道你没有看见你屋里有了一个？难道你看不出她已厌烦了？你竟然还沙哑着嗓子告诉我——“好了，我告诉你……有两种方法看待……”去你妈的两种看待事物的方法！去你妈的多元世界和你的亚洲的音响效果！别把你的红酒或安如葡萄酒递给我……把她让给我……她是属于我的。你去坐在泉边上好了，让我来嗅紫丁香！弄出你眼睛里的皮屑……把那个见鬼的慢板裹在一条法兰绒裤子里！还有别的小乐章……你那衰弱的膀胱造出来的所有小乐章。你那么自信、那么有心计地朝我微笑。我把你奉承得忘乎所以了，知道吗？就在我听你说蠢话的问时她正在抚摸我——只是你没有看见罢了。你以为我乐意受磨难，你说那是我该扮演的角色。好吧。问问她，她会告诉你我是怎样受磨难的。“你是个癌病、狂。”那天她在电话上这么说。她现在得到这个癌病和狂了，不用多久你也会在身上找到疥癣的。她的血管快炸了，我告诉你，你的话一点意思也没有。无论你唠唠叨叨地说多少也堵不住漏。雷恩先生是怎么说的？“言语即意味着孤独。”昨晚我在桌布上给你留了几个字，可你却用胳膊盖住了。

他把她用栅栏围起来，好像她是一位圣身上一块又脏又臭的骨。若是他有胆量说一声“占有她”，也许会发生一个奇迹。只要说声“占有她”，我发誓一切都会圆满解决的，何况我或许不想要她呢。不知他曾想到这一层了没有？或许我会暂时占有她一会儿，过后再把她还给他，她会变得更好。可是把她用栅栏围起来总不是办法，你无法把一个围住，没有再这样了……你这可怜的、瘪的杂种，你以为我配不上她，以为我会玷污她、亵读她，可你不懂一个被玷污过的是多么妙不可言，不懂接受别的之后一个会更光彩照！

你以为有一颗充满柔蜜意的心就足够了。也许对某一个是这样的，可你连心都没有了……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大空尿脖。你在磨利牙齿，扯着嗓门大叫大嚷，你像条看家狗一样跟在她后面跑，到处撒尿，她不把你当作一条看家狗……却把你看成一位诗。她说，你曾一度是位诗。现在你又是什么？勇气，西尔维斯特，勇气！把那个麦克风从裤裆里拿出来，放下后腿，别再四处撒尿。我说，拿出勇气来，她已经从你身边逃开了。告诉你，她早已被砧污了，所以你还是把栅栏拆了为好。彬彬有礼地问我咖啡的味儿是否比石灰酸好点儿也没有用，我不会给吓跑的。把老鼠药放进咖啡里好了，再来点玻璃。尿一泡热气腾腾的尿，再扔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