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想了解一下这里白领卖的况。”琼薇连间办公室都没有，只能站在现场周围的警察保护线旁站着与何叔谈。

“你告诉我楼上哪家是小姐。”琼薇把何叔叫来后问他。

“这能告诉你们吗！又要扫黄了是不是？”何叔终于想起来琼薇是警察了。

“别想。是为了案。”

“为楼下的韩某露被杀的案子？她怎么死的？听说雪白雪白，赤身体的躺在床上；下身那个里出来的男的怂汤流了一床，床垫都湿透了；脑袋也找不到了，肚子被开膛，肠子、子宫都流出来了，里面还有个小孩！”中国中可有一些特别喜欢加油添醋传播谣言的。“检查的法医一把一把的把流出来的肠子往她肚子里面塞。没想到那东西出来以后胀了，塞不回去了。只好用塑料袋装上再用胶带绑在身上。”何叔在琼薇面前格外的放肆。

“去，去，去！哪有那么邪乎。那是别的案子的。这个韩某露你认识她？她卖不卖？”琼薇立刻兴奋起来。

何叔看着琼薇不说话。

“那就是说她也这种事。第二个问题，她的老公知道不知道她这种事？”琼薇很聪明，立刻明白了何叔沉默的含义。

这是一种节省时间的询问方式。有时候谈话对方由于心虚吭吭唧唧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便需要询问员替他选择一个答案。然后问他‘对不对？’比起用句子回答，‘对不对’容易多了。一两个字，甚至点、摇都可以回答。有时候预审员故意说个错的，不利于被审者的结论；嫌犯急着为自己辩护，这一着急，嘴上没了把门的，便把实全都抖落出来了。

“这个，，好像已经知道了。”何叔终于说出了实。

“知道到了什么程度？”琼薇很激动。因为这表明英生有作案动机。

“好像还没到为她杀的程度。”不是何叔猜的心思有两下，而是况太明白不过了。

“你怎么知道的？”

“不像。那个没少给他挣钱。他又好赌。需要钱。”何叔摇着说。因为两个之间的特殊关系，在潜意识里何淑是偏向琼薇的，愿意为她提供线索。

“你是不是也睡过她。不要脸！给他挣钱就可以默许老婆这种事吗！”琼薇再一次莫名其妙的发了大火。琼薇对何叔说话也比对别随便得多。

“我不是这个意思，”何叔慌了，连连摆手。

“那你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琼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