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也不对，所以你和爸爸才会内疚羞愧，觉得对不起李叔，无法接受旁的冷嘲热讽，我也问过爸爸，他说很痛恨自己，违背和玷污了和李叔间的兄弟谊，伤害了你，但他也很坦诚的和我这个儿说，柳姨带给他的快乐和幸福是他毕生难忘的。柳姨，你告诉我实话，爸爸带给你的快乐你会忘记吗？”

柳絮不知怎么回答，尤其面对的是军哥的儿，半响才断断续续的说：“我，我是不能，不能否认，可，可这都是不对的，这快乐是，是建立在你李叔的痛苦之上的，这对你李叔太不公平了，而且，而且我是那么你李叔。”

玲子说：“是的，对李叔是不公平，也让他饱尝了痛苦，所以你，我，还有我爸爸，更应该感激李叔，更应该李叔，李叔的宽容让我非常钦佩，我看得出，李叔的宽容是他真的你，有机会我会好好和李叔谈谈的。柳姨，我不是为爸爸辩护，爸爸这些年真的不容易，妈妈去世十多年了，爸爸一个辛辛苦苦把我养大，怕我受气，一直没有在娶。而且爸爸是一个力旺盛的成年，四十多岁了，在过几年就老了，真不敢想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唉！”

柳絮的思绪再一次被玲子的话打，不可否认，玲子的话很有道理，自己和军哥的关系，不仅是简单的需要，更有错中复杂的感因素，有亲，有友，同时也包含了丈夫和军哥的兄弟，缺少那一样，都不会发生，这种只有柳絮自己明白。

自己为何怕和军哥单独相处，也是因为亲，友，和丈夫的，这三种压制着和军哥彼此间男间的欲，只有自己知道，是怕打这种平衡，因为那是多么的脆弱，没想到，被这个昔的孩子，今的大学生，一语道。

对玲子不仅多了一种知音的感觉，尽管玲子是军哥的儿，多少有些别扭，心里对玲子有种非常亲近，非常想一吐为快的冲动。轻抚玲子的发，轻声说：“玲子，你把柳姨当朋友呢，还是当亲呢？”

玲子回答道：“即使亲，也是朋友，你知道吗柳姨，小时候我就和你亲，有种对妈妈的感，同时有什么话都想对你说，有种信任和依赖的感觉，尤其现在，更有我们间才能倾诉和聆听的感觉，这种感觉没有年龄和各种关系的限制，柳姨你呢？”

柳絮点了点说：“我也是，那你告诉我，你对我和你爸爸的事怎么看。还有你对你李叔在处理我和你爸爸的事的做法怎么看，我心里很，想听听你的观点，有些话姨说不出，也没脸说，更没可说，毕竟你是军哥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