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真相

懒洋洋问：你的儿很傻吗？

碧偎依在他身边，比傻瓜还傻，好了，我们不要说她了。

她娇媚地说道：客的好热，把碧的都烫化了呢。

程宗扬道：我对她挺有兴趣。

碧眨了眨眼，低笑道：过几等主给她开了苞，我就唤她来，让客好好玩玩。

程宗扬把双手枕在脑后，你好像不怎么喜欢她？

碧收起媚笑，悻悻道：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又走那么远的路回南荒。刚生下来，我就把她扔掉，没想到过了半年她还活着。后来我把她送回碧鳗族，丢给那个老不死的。到了六岁还是七岁那年，这个白痴竟然自己跑来。

程宗扬生出一丝狐疑，碧鳗族距离鬼王峒连成也要走五、六，一个六、七岁的小孩能自己走来？

她说族里的欺负她阿爷，还说我是妖，给族里带来灾难。我才不想理她，随便把她赶走。那晚我正服侍主，她又来了。鬼巫王大还记得她，问她有什么事。那个白痴竟然说要做主的姬妾，要不然她就去死，哈，你说她傻不傻？

碧咯咯笑道：我想看看她有多傻，让她脱光衣服爬过来，她竟然真的做了。嘻嘻，那个白痴，主的那么大，也死她了。真是个傻瓜！

小紫真的傻吗？程宗扬开始怀疑。

主说他不要姬妾，那个白痴竟然说她要把自己卖给主，即便当隶也可以。

一个六、七岁的小孩竟然知道把自己卖给鬼巫王当隶？这如果不是白痴，那就是……碧撇了撇嘴，还不是因为进了鬼王峒，能有好吃的，还有漂亮衣服和首饰。可这个白痴说她不要好吃的食物，好看的衣服，也不要漂亮的珠宝首饰。

碧掩着，笑得花枝招展，那个小白痴脑壳真是坏掉了，我想起她说的话就想笑。

她说了什么？

她说她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贱，她可以当主最听话的小母狗，还可以当主最毒最利的蛇牙。只要主收留她，即使主挖掉她的眼睛，把她炼成尸都可以。嘻嘻，毒蛇牙啊……哪个男喜欢长毒蛇的牙齿？

程宗扬听着她欢畅的笑声，心阵阵发冷。要有多么强烈的恨意，才能让一个六、七岁的孩说出这种可怕的话？也只有你这种白痴母亲才什么都听不出！

提着沸水浇花的小紫……突如其来的水……阿夕和小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