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双娇

薄有资财，可是天时不好，家丈夫沉痂在身，每月吃药都要几吊钱，家里的资财这些年陆续都用完了。家又没有子息，为了过活，才不得不……

坐吃山空就是这个意思了。本来是好端端的大户家，家里的顶梁柱一旦倒塌，又没有子嗣可以依傍，只剩几个眷，家里资财一点点变卖完，收断绝，只好趁夜里出来卖了。

那个芸娘是你什么？

丽娘玉脸微微一红，小声道∶是家的婆婆。

哈，那小狐狸竟然找个能做他娘的。

萧遥逸也不回地说道∶我就喜欢这调调，怎么了？年纪大点，有大点的好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程兄没听说过？瞧瞧芸娘这模样，还标致着呢。芸娘，把小衣解开，把子露出来……真乖！

萧遥逸大声笑道∶程兄你瞧，芸娘这子不比你的美儿差吧。

芸娘侧身坐在萧遥逸膝上，萧遥逸一手搂着她的身子，一手抚弄着她露的双。芸娘羞容满面，红着脸扭到一旁，两团雪白的圆圆耸起，软绵绵在他手中滑动。

程宗扬笑骂道∶家两个是婆媳，本来就够不好意思了，你多少给她们留点面子吧。何必这么不厚道呢？

萧遥逸嘻笑道∶婆媳有什么稀奇的？母俩一起出来卖的我也见过呢。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楼塌了，世态炎凉，原是常事。大户家又如何？又未必比别多长个子；别卖的，她们又为何不能卖？程圣，她们既然出来做这勾当，早就把体面放在一边，何必还装模作样？左右都是这些事罢了。

萧遥逸放声道∶对酒当歌，生几何，譬如朝露，去苦多！寻欢作乐还来不及呢。

这番话说得丽娘眉宇间忧色尽去，她美艳的面孔露出笑容，神变得骚媚起来，娇声道∶公子说的是。当我和婆婆还一同让客嫖过呢。

萧遥逸挑起芸娘的下，嘻笑着逗道∶是吗？

芸娘也放开羞涩，浅浅笑着柔顺地点了点。

萧遥逸笑道∶这婆婆比儿媳还要害羞呢。

说着他搂住芸娘的颈亲了一，芸娘这身子跟绵团似的，来，让本公子看看你的妙物。

说着萧遥逸抽去芸娘的衣带，解开她的小衣。芸娘半推半就，让他把自己的亵裤褪到下。

这边丽娘也解开罗裳放在一旁，光洁的玉体只剩下一套薄纱仿制的趣内衣，像个玉般坐在程宗扬怀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