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了不起的马当……

姐的脸。

我和马当娜分躺在相邻的小床上，两片青瓜凉凉地放盖在上眼睛，就什么也看不见了。轻柔的的手指在我脸上像鱼一样划来琢去。音乐催眠，马当娜说她经常在美容院里边做脸边睡觉，那样的氛围是属于之间某种惺惺相惜的默契的。被一双玉手抚摸着脸的感觉可能比男体贴好上几倍。致的美容院里弥漫着某种类似累斯嫔亚文化的气息。不知哪一床有在纹眼睛，能听到金属划在里轻微的嗞嗞声。有点令悚然。然后我放松了，怀着一觉醒来会貌若伊丽莎白·泰勒的可心迷糊睡去。

白色桑塔纳车继续在夜晚的寂寞高架桥上风驰电掣，我们听着电台抽着烟，有种安静如水的气氛。

“我不想回自己的家，太大太静了，没有男陪着就像个坟墓，能去你家吗？”她问。

我点，说好的。

她长时间地呆在浴室里，我拨通了天天住的酒店的电话，天天的声音显得睡意蒙胧（他在电话里总是睡意蒙胧），像熟悉的气流通过长长的电话线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你已经睡了吗？那我以后再打给你吧。”我说。

“哦，不，没关系……我觉得很舒服，好像做了个梦，梦到你，还有鸟叫声，唉，我想吃你做的罗宋汤……上海冷吗？”他吸着鼻于，好像有些感冒。

“还好，马当娜今晚和我一起住，她心不好，阿和朱砂成了一对……你和线团的身体都还好吧？”

“线团在拉肚子，我抱它去医院打过一针，又吃了点药，我有点感冒了，从海里游泳回来就这样了，不过没关系吧，我看完了希区柯克的《倒计时》，觉得风格像古龙的某些武侠书，对了，我要告诉你一件我亲眼看到的事，就在昨天我坐在一辆士上的时候，碰到一个小流氓，看上去才十四五岁的样子，他当众把我旁边的一个中年脖子上的金项链抢走了，也没去阻止他，他就跑下车跑得无影无踪了。”

“真恐怖，你要当心哦，我很想你。”

“我也是，想念一个的滋味也很好吧。”

“什么时候回来？”

“看完这些书，再画些素描以后吧，这儿的跟上海不一样，感觉到了东南亚某个地方。”

“好吧，吻一下。”于是电话里一片咂嘴声，最后数着1、2、3两边同时挂了电话。

马当娜在浴室里叫我，“给我一件浴衣，亲的。”我打开衣柜，拿出天天的一件棉质袍子，她已经把浴室的门打开了，正在烟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