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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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八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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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直播的诸位不要忘了,那次事件发生在我们市的部分,到了最后,是由谁出面之后才平定的?萧宗岷吸了一气,饶有意味地打量了陆冬青半天,最后开问道:陆冬青教授,你必须明确回答这个问题:你是否利用了你设计的那些调查问卷,来弄民意?不好意思,我想再次请教一下议会:调查问卷设计,又是怎么能跟弄民意产生联系的?如果能产生联系,那又该怎么样做到?在座的各位必然有很多是学过社会科学以及社会运动学的,想必大家都应该清楚,一份主观很强的调查问卷,在给大众灌输设计者的思想时,不但不见得会让大众接受自己的观点,而且反倒会引起被调查者的抗拒——这跟议会委员会的各位,对鄙所做的工作的假设,大相径庭吧?这下子,质询陆冬青的这些老官僚们全都说不出来话了。

同样的两张长方体,一张是上面清清楚楚刻印下来的麻将,另一张则是什么都没写的多米诺骨牌。

不像骊沫,那做的事,其实都用不着这么一个问询会,只要是听说过骊沫这个名字的,恐怕三五岁大的孩子都知道她了啥、她会啥,她以往的那些支持者愿意挺她、买她的账,也纯粹是因为她输出的那些绪化的理念对她们的味进而愿者上钩,她自己对花钱请水军为舆论造势这种事,也毫不避讳;而至于陆冬青,我相信,即使行政议会的这帮,从到尾监督着陆冬青和他团队的作,也一定会有很多搞不明白他们到底在嘛,也一定还会有很多只是云里雾里地知道,陆冬青通过七星山业发出的那份调查问卷、跟所有能够喝到七星山妙酸的地方出现的抵制、跟全国大部分发达城市出现的外国票被证券被挤兑抛售,三者之间似乎有什么笼统的联系,而这里面到底是怎样的原理、再加上陆冬青对行政议会抛出来的这些问题,可能除了他自己,还有像是我初中那两位班长那样的、近几个月都不分昼夜地在陆冬青身边工作的那些能回答明白之外,其他,怕是这辈子都别想知道这里面究竟是怎么一会事了。

委员会高位上那几个官僚大们一齐望着陆冬青波澜不惊的那张脸,纷纷叹着气,随后萧宗岷示意自己左右手两边的同事关了面前的麦克风,几个凑到一起去,接耳了好一阵,萧宗岷才重新打开了话筒,对议员们说道:请问在座的诸位议员们,还有什么问题想问陆冬青教授的么?如果有,请按发言提示按钮依次序疑问紧接着,在议会厅中出现了这样一个画面:刁钻又火药味浓重的问题,仿佛汹涌波涛一般,排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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