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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
，你是听谁说的？”
我镇定了片刻，对何秋岩问道。
“还是林绍文从那个大老板那边问到的，也是刘国发生前跟他聊过的。”
他对我说着，“而刘国发自己知道整个过程，是因为那天，刘国发从到尾根本就没醉——马老先生和你妈妈，都低估刘国发的酒量了。”
我咬着自己的牙齿，上下所有牙床被我自己咬得发酸。
何秋岩见我没说话，于是接着说道：“我大概知道你想杀刘国发，是因为你认为他
坏了你的家庭；但是你想杀你爷……你的亲生父……算了，我还是直接叫马老爷子吧！真别扭！”
坑母“看见了吧，这就是
伦的不合理
！”
也终于
到我可以对他嘲讽一下了。
“你别打岔！”
他微微怒视着我，让我哈哈大笑。
他无奈地咽了
唾沫，接着说道，“你想杀马老爷子，不是因为你跟他之间畸形的纽带，而是因为，你心里的恐惧。”
“那么你说说，我究竟恐惧什么呢？”
我反问道。
“艾师兄，让我一点一点说完，行么？”
何秋岩气定闲地站起身，用自己的手枪把那盒烟往他自己那一边扒拉了一些，接着，他从里面抽出一根烟来，跟我手中的这一枝对着火，吸了两，又坐回了原位，“这中间关于你妈妈的风流韵事，h乡和j县有各式各样的说法；不过我并不是为了来侮辱你、才调查这些事的，所以那些东西，跟我无关，我也不在乎。等到你和你哥哥大一点了，你父亲——法律意义上的那个父亲，便也不在外面四处漂泊，因为他已经攒够了钱回到了家。于是，你们家里开始逐渐有了争吵。”
“没错，那段时间明明山雨欲来，但是作为一个小
孩，我却什么都没意识到……”
“每一次吵架，都是你所谓的爸爸挑起来的事端吧？”
他对我问道。
我点了点：“是的。
”
其实就算何秋岩刚刚不给我讲清楚，我现在也基本理解了为什么在我的记忆里，那个被我称作“爹”
的男
，只要在家里一天就对妈妈没有一个好脸，最严重的一次，是他吵着吵着把整张餐桌都给掀了，我被他吓哭、妈妈抱着我哭，哥哥恨恨地从地上拾起仍旧烫手的猪
炖
条往他的脸上丢，他看着哥哥气冲冲的，却也不说话、也不动手，只是站在原地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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