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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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衰而爱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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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摸进去,还走在宫道上便已然抵上了中裤。

“怎么抵得过陛下钦赐呢……”少年咯咯笑道,顺势软倒在皇帝怀里,搂上子颈项便撒起娇来,“本就是陛下亲赏的料子,陛下再定了样式,才是臣侍的光彩呀……”

天子嗤笑一声,手上顺势便在少年身后两团软上一掌拍下去,听得他一声娇吟,“数你会说话。”她面色如常,只笑着抽了手收回袖中,“晚间去你宫里看你试试料子?”

看得法兰切斯卡在后目不转睛的。

户琦忽而失了倚靠,重心不稳,这下踉跄两步跪倒在皇帝身前,还刻意塌了腰身,显出那一段少年纤细来,“是,臣侍等着陛下。”

“我算知道你喜欢林户琦哪一点了。”

“怎么说?”皇帝才调戏完美貌少年,颇为愉悦,甚至还有些没收住,手都伸进妖的外衣袋里去了。

“还不是他……”法兰切斯卡一个猱身躲开,“你别玩我啊!”他倒活像是被恶霸污了身子的良家子,裹紧了洋服衣领,一脸惊恐地躲着皇帝。

“顺手顺手。”天子笑得无赖,“没办法嘛,宫里数你生得最好看,没忍住。”

“你每回玩了又不给我,我还得大半夜的在外听你睡你的男宠。”横竖宫道上没旁,他说话也开始不过心起来。

“那你出宫去?我给你放两天假?”皇帝笑,“说起来上次你漠北回来了还没和我说要我赏什么。”

“……我要上榻。”他直白得很,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不能总让你占便宜。”

这下着天子躲开了——她下意识挪开了一大步,以一种怪异的眼光上下打量起相处了三十余年的妖,半晌才挤出一句:“你出什么差错了。”

“我就是想着了,也没什么怪吧。”

不不不很怪,很怪。皇帝一脸的狐惑,眼光粘在妖身上,像见着什么怪物似的,“你素了很久?”

“……是啊。不对这没关系吧!”

“我就问问。你往常也没有过哪个花魁约不上就惦记的事儿。”

“对啊,这种躯体的享受只要是美都……”妖这才反应过来,“你这么一说是有点怪……哎呀管他呢,你就说行不行。”

“哧。”皇帝好笑,用这种语气求欢的他着实是一个,“我也没说不行,明晚上沐浴更衣了内殿等我。就是你悠着点,上回太累了。”

“你要我办的我哪有没办到的。”妖这才凑上来,腆着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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