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仙和贵女

乌蓬烟：“……”

乌蓬烟：“原来你是正经。”

乌蓬烟扶住正经纤瘦的腰肢，往下一按——噗叽一声就撞进馋嘴的里，一耸一耸地顶撞起来，鸾声眼又迷蒙了，掌心贴着乌蓬烟的腰腹，摸到细腻柔韧的肌，身体被得酥软，再也坐不住了，便伏在他身上，将埋在他的肩旁小声喘息。

乌蓬烟面若好，身子也柔软纤细，他俩身高相仿，鸾声倒下去时，两尖就此一碰。

等她缓了会儿，双手就捧住自己小而挺拔的椒揉捏起来，娇的尖蹭着乌蓬烟的，一磨一蹭。乌蓬烟颦了颦眉，他有心遏止，可见她爽得身儿直发颤，泪盈桃腮，呜咽不成语，便心软了下，也就不曾制止。

“嗯……姐姐，你里面好湿，以后只给我吧，好不好？”他诱哄道。

“不、不，嗯我，啊啊……我不能只给你，我、哈啊，我以后也给你……”

不是“只”，而是“也”。乌蓬烟轻啧了一声，有点儿恹恹的。

他抱住鸾声的腰撒娇，抬凿着花心猛，把鸾声得使劲哭，咿咿呀呀的，嗓子哑得可怜可。

那件妒杀石榴花的红裙子早解开丢到一旁去了，两赤条条抱着，小娘子魂颠倒、泪不成声，一会儿是“饶了我吧”，一会儿是“好舒服”。玉京子十分嫉妒，焦躁至极，又想攀回鸾声身上，反被主一手拿捏了，随手丢到软榻上去。

碍事的玉京子被困在裙子里，等分辨出里满是那位小娘子的体香，翻来覆去，跟绳索打结似的，蹭来蹭去，了一泡又一泡，把水红的抱腹弄得乎乎的。

鸾声被乌蓬烟这厮按在毯子上来去，魂儿都要飞走了，他犹不放过，顶到最处去，一整根硕大的器都填进去了。足足了三次，将窄浅的花壶装得满满当当、水声淅沥，这才放过小可怜儿鸾声。

乌蓬烟揽着她，贴在耳畔小声叫唤：“姐姐。”

“姐姐好困了……”鸾声乖乖地趴在他怀里，困得眼皮子都掀不开：“要睡觉了。”

乌蓬烟亲她一下，眼睛亮晶晶的：

“我给姐姐唱歌。”

“……渊冰厚三尺，素雪覆千里。

我心如松柏，君复何似？”

鸾声有点儿懵了，下意识接道：“……何似在间。”

乌蓬烟：“……”

乌蓬烟忍俊不禁，像小雀一样轻轻啄着她的脸颊：“姐姐只要一直这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