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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数。
碧如哼了一声道：你还跟我说礼数？那有
家姑娘睡觉，你闯进来偷看的
道理，再不出去，我可要喊撵你走。我一
坐在床沿，低
凝视着她道：
怎么样？身子好些了吗？
碧如红着脸道：谢世子关心，我很好，不过请你走开，家要起床换衣服
了。
我笑道：真的很好，平常我都是看你仰卧着，这次怎么侧卧着睡觉？碧
如听了，随手将枕扔了过来道：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只得笑着离了这里，待她梳洗完毕，这才拉着一起到上房里见过父母，用
过早膳后，我便对她道：对了，你昨晚不是说已经领会了天魔琴的弹奏之法，
不如弹给我听听看，让我也借机学习学习，当初我可在这方面吃了大亏碧如道
：我房里的几架琴都给弹坏了，已经送到外琴行里修，如今家里只剩古筝。
我想了想道：我书房里还有一架琴，一直挂着没用，就是个摆设，我送给
你了。碧如笑道：首先说好，被我弄坏了可别哭。我笑道：又不是名贵
古琴，随便你整。
两说着，一路来到书房之中，碧如看着满屋的书道：一本佛经都没有，
你是有多讨厌佛法？我笑道：倒不是讨厌佛法，只是怀恩寺那一次之后，我
连带着不大待见而已。
碧如随手取了一本书在手里，看着封面念道：足本金瓶梅？你没事看这书
嘛，满纸都是市侩经济，连个正经都没有。
我笑道：大俗即大雅，别看此书文字粗鄙了一些，说的都是一些世面上的
真
实事，比那种才子佳大团圆的要高明的多，相比你的书房里也太素净了一
些，除了佛经就是诗经，再不然就是道家真言，连葬经都有，别不知道还以为
你是个算命先生呢。
正说着，碧如又取下一本书一边翻一边喃喃道：此书甚是怪，怎么全都
是用道家密谓字作文呢。我走过去看了看，笑道：此书是沈家遗物，后来沈
雪将它转
给我，我也看不懂，本来老早就想找你来看看，可是后来事一多就
给混忘了，正好你在这里，研究一下到底是些什么内容，岳父生前可把它当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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