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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没错。

连亲手教他玉心经的莫青霜都认不出来，香剑门又岂有认得的份儿？若不是从现身之后，他便一直表现出和天龙平起平坐的气派，而天龙也毫无拂意，反而处处谦让，以为有外参与天会的香剑门下高手早发了。

孽龙微微地一笑，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就是知道，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提起这种话题，表面上看来是香剑门的出阵者在分他心，天龙他们一定是这么想的吧？或许连一脸沉温如玉，表连动也不动半点的祝雪芹，此刻心里也在暗赞这徒儿好会用心机，可是师娇霜此时出言，只是在虚应故事而已，或许应该说是，师娇霜“以为”自己应该问这个问题吧？！她真的只是想问问而已，就算没有答案，对她而言也没什么，反正是问过了就好。

微微有些鼓躁的莺声燕语，在孽龙身法微展之后，立刻便杳若无物，众只见他脸儿微侧，似是要回答师娇霜的问题，突然就变成了两个，在他原来的左右晃了晃之后，化流影一般，也不知是从师娇霜左边还是右边，一眨眼间就到了莫青霜身前，双手揖在胸前，一礼。

“十年未曾向师娘请安，孽龙今特来请罪了，师娘身子清健，孽龙万千之喜，孽龙不曾亲上香剑门拜见师娘，还请师娘恕罪。

”“原来是你……”伸手扶起了孽龙，莫青霜柔若花瓣、洁胜青空的脸儿露出了一个凄然的笑意，她算得上是孽龙的又一个师父，当年听他死讯时，莫青霜脸上不动表，似是从亲手战龙之魁后，就心如止水，但心下却是所不见的伤心欲绝，如今看到他生龙活虎的立在身前，欢喜的心下却掩不住对往事的凄清。

“你回来了，很好，很好。

师姐，”她转望向祝雪芹，“青霜先回去了，孽龙，你好自为之。

”竟就那么走了，连一个眼也不再回望，也不管香剑门内又是一片压低了的银铃语音。

看到这个身法，香剑门内再也没有怀疑他的身份，这“流风身法”乃是孽龙自创，当天会之前，连龙之魁看了也要心痒痒，在原先只是出手试招之中两打发了兴，连一旁看着的天龙和翔龙也看得忘了阻止，打完后龙之魁耗力不少，颇为不适，再加上因莫青霜的反目，心中大，否则大概也不会在天会中负伤。

在孽龙死讯之后，这“流风所及、无定万里”的身法便再也不见，翔龙虽得孽龙教招，颇得其中秘诀，出手快捷无伦，但也显不出这身法的舒缓自在，天龙练的是龙之魁威武厚重的路子，在这方面更是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