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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体却很诚实，不知为什么总是羞于表现，更没有享受的样子。
但那天的肖誉顺从，主动，迎合，颇有食髓知味的意思。想来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身心健康的成年男
，怎么会对这种事不感兴趣？
想到这里，季云
更加兴奋——他想告诉肖誉，这就是一件快乐的事
。
刚系好的纽扣又解开。
双腿勾上腰间，肖誉无声回答着季云的问题，随后被托起了
，两
像一把一百二十度的三角尺。
后背与真皮沙摩擦，衬衫从肩
滑落，堪堪挂在臂弯，衣摆处的衬衫夹还缠在腿间——这是肖誉全身仅有的衣物了。
可怜至极。
而衣冠楚楚的季云俯身下去，在小可怜大腿内侧留下一个浅淡的咬痕，随后直起身，裤链一拉，宛如什么都没生过。
室内昏暗，灰地毯上扔着两个小巧的方形包装袋，和几团用过的卫生纸。
丁颂在外面敲门，催他们该出了。过了好一会儿，办公室的门才打开，由里面走出两个欣长身影。
季云一身灰西装，桀骜
练又不失温和。肖誉一身棕色威尔士亲王格西装，温暖的颜色融化了眉眼间的郁色，又很有亲和力，像冬
里行走的暖阳。
丁颂不禁多看了两眼，夸赞的话还没说出
，季云在一旁咳嗽一声，问他现场的事宜，他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滔滔不绝地汇报。
“嗯，做得不错。”
季云夸得并不走心，丁颂傻笑两声，给他们打开了车门。
夕阳西下，华灯初上。望着窗外后退的街景，肖誉大脑一片混
。
他没有问酒会的任何事宜，也没问他该以什么身份出席。若说以前他“不闻不问”，多半是无所谓、不关心，季云
带他去哪就去哪，反正去哪都不会开心。
可是现在，他的“不问”则出于信任。他相信季云不会伤害他，心底有了安全感，也就去哪都可以。
最近他也能察觉到一些变化，比如每多一分和季云的身体接触，他心里便多一分留恋，他们才刚“分开”，他就在幻想下一次。
这份期待和羞耻心像基因链一样螺旋缠绕，将他的心脏裹得密不透风。十九岁的他阅历尚浅，找不出应对和疏解之法，只能由着它们肆意疯长。
车厢后排宽敞得很，上面坐着的两个却挤在了一处，没有靠着哪一侧车门，而是在座位中间。
季云如往常一样，五指蛮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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