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十一）

间等的快活，十之五六都是被毛大弄至脱阴方止，每每卵儿抽出时，都已丢得四肢酸软，筋疲力尽，阴中筋亦无力收住，阴胞宫只随着卵脱出之外，便如朵花儿绽放开来一般。

亏得这赛金锁是此道老手，又有秘制收阴药物，即便阴门被弄成如此模样，只需上足了药物，再歇息个把时辰，便可大致回复，却也不会碍及她夜间做那买卖。

这既是极了他这健威猛的大儿，亦是极了他裆下那天下无双的小儿，时一久，中竟一都离不开他那卵儿，一不曾箍到，便浑身不得劲。她大上毛大几近十岁，待他如母如姊，只将他当做心肝儿一般，每见面，事无巨细都要细细嘱咐，便是衣物着得单薄了些，也要叮咛几句。这心细，晓得他家中孤儿寡母，甚是不易，念着自己积蓄颇丰，时常反倒贴补一些与他。

子久了，金氏便是再粗疏的子，心中也自然明了。她虽则不喜与分享这宝贝亲儿，但心中却也顾虑颇多。心中暗道：家中这般的贫苦，我儿也已近弱冠之年，放在乡下，早是要成亲的岁数了，且只怕我连孙儿也抱上哩。

只是他天生异物，生得这幺一条害煞的羞物事，要去寻个能与他般配的婆娘却是着实不易。央个媒婆与他说媒不难，但若是配上个身子骨娇弱些的，说不准房之夜便要惹上桩命官司，着实叫恼火哩。这叫什幺赛金锁的虽非良家，但却是真心对我儿好，如今且过一算一罢。她也不知该当如何是好，便也不吭声，只作是默许了。

这毛大久不见娘亲责他，心中再无忐忑，每天只上午出个半活儿，寻些短途的买卖，到了下午，便匆匆赶去住处寻欢。原本每自午后到天黑之前，却是要歇息的，概不接客。这男之事并非单耗男子元，若是丢身，亦是要耗费阴元，需得静心修养，恢复元气。她如今得了快活，也顾不得许多，趁着这半空闲，肆意纵一番，直至天色渐暗，方才与毛大不舍惜别，定要送他至巷，见他赶着车儿一路远行，直到望不见身影了，方才转身回返。

说来却是哉，这般旦夕合，纵欲无度，每丢出的阴津足有一碗，从不留一丝气力，亦不去养培元。按着阴阳调和之理，必是要丢得丧尽阴元，乃至骨髓枯竭，纵然得不死，也定是气血不旺，不宁，应在外相上便是面黄发枯，唇焦躁，双目无，应在身上便是胞宫坠痛，下腹酸疼，阴内出血。这等后果哪能不知，只是他得紧，又贪图快活，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