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乘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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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经过无数次挽留和沟通,我才明白韵儿非离婚不可的痛苦——因为施者是我哥。

换作是其他,我们也许可以互相支撑着走出阴霾,但现在侵犯她的,是那个样貌跟她丈夫相同的,要让她每天对着跟强自己的犯一模一样的丈夫同枕共眠,实在太残忍了。

这种痛苦她不应该承受,我也不应该,但我哥的罪行彷佛是我生下来就无法逃避的原罪,这可能是孪生的我的宿命。

我的也陷了崩溃,最终同意了离婚。

离婚后她剪去了心的长直发,心理也慢慢调适过来,况好了不少,起码不再怕见我。

但我们心里始终有一根刺,曾经离不开我们嘴边的一个名成为了禁语。

至于我哥,也许我们此生也不会再联系了吧……我不知道怎样才可以原谅他,而且至今他也没再与我联系过,更不要说道歉。

有些时候,同时失去与至亲,就只是一个晚上的事。

我在计程车上里回想起这些事,心里还是痛得不得了。

身旁韵儿捏着纸巾的双手就在我眼前,但我却不敢握着给予温暖和支持,这让我更加悲伤。

医院门外响起急救车出发的鸣笛声,雨越下越大。

我们赶到危重病房见到了徐爸,病魔已将他折磨成另一个,曾经健壮豪的他,在病床上痩得像一副骨架,跟以前去韵儿家提亲时让我提心吊胆的样子截然不同。

徐妈妈也消瘦了许多,一脸的疲累。

我们来到之后,徐妈默不作声地坐在一边,她需要休息。

韵儿在床边紧握着徐爸的手,这半年来流过无数次的泪水又再涌起在眼眶里打转。

一想到我们在离婚这段时间她要独自承受家病重的悲痛,我就更觉得内疚,如果那一晚可以重来就好了……韵儿……你好漂……亮……徐爸哼起极度微弱的声线,他还记得儿的结婚纪念,眼里闪烁着难以察觉的幸福笑意,我的眼眶也热了。

然后他的视线移到韵儿旁边的我身上,乐……乐……韵儿的泪眼看向我,我跪到床边:爸,我在!想到他一直关照着我这个没能保护好他儿的婿,我不自禁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拜托……照顾……韵儿……徐爸断断续续地说着,我用力地点

我还……盼……见……到孙子……听到这里我的眼泪更是收不住,徐爸这时还惦记着我和韵儿要组织一个幸福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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