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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几个大
包吃得一个不剩。
“戚大娘，你手艺真好，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包子。”
戚巧芳莞尔笑道：“你喜欢吃便好。”
吃饱喝足，赵耀的思绪有些飘飘然，也不知道是不是晕碳了。
他忽地想起寡
村这个名字，下意识便问：“戚大娘你也是寡吗？”
话从
出，赵耀脸色一白，心中暗叫不妙。
赵耀连忙为自己的失言道歉：“戚大娘我……我刚刚睡醒，脑子不是很清醒，对不起。”
赵耀好不容易将袭胸一事翻篇了，却问到了另一个敏感的话题，此刻也是懊悔至极。
戚巧芳倒是脸色如常，反而宽慰赵耀道：“你年纪还小，说话本来就直来直去，大娘知道你没有恶意。”
赵耀呆了呆，这个时候戚大娘还反过来安慰自己，赵耀心中感叹道，戚大娘她脾气是得有多好。
然而戚巧芳越是善解
意，赵耀便越愧疚。若因为他随一句话而勾起了戚巧芳的伤心事，那他只怕这辈子都要良心不安了。
戚巧芳轻声开： “住在村里的，无一例外，都是寡。”
她叹了气，又道： “我虽然二十年前便成了亲，却连成亲的是什么样貌我都不知，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了门，稀里糊涂地成了寡。”
“我生来没有爹，当时又有一场大疫，我娘染病死了，走投无路之下我只能卖身葬母……后来有户家买了我，要给他们染病的儿子冲喜。结果成亲当天，拜完天地之后，我连红盖
都不曾揭开，独自在房间里等到
夜，等来的却是那个病死的消息。”
“那户家见冲喜不成，便把钱收了回去，又将身无分文的我赶了出来。我娘和那染的是同一种病，于是镇上的都说我有克夫命，是我娘的病传染给了那个，是我这个刚过门的媳克死了相公……”
“后来辗转之下，我一个来到了寡村，这一住，就是二十年。”
谈起不愿回忆的过去，戚巧芳心中也是百感
集。
戚巧芳不知为何会对初次见面的赵耀尽吐心声，可能是赵耀那无心的一问，勾起了她尘封的回忆。而她终究有些介怀自己的过去，不想连初识的少年都看不起自己，便不禁一
脑儿地向赵耀解释。
又或者是赵耀年纪太小，看上去不似成年那样心思复杂，让不知不觉间放下了防备。
赵耀心中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他无法想象戚巧芳这些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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